水潭的水冰涼涼的,不遠處還有瀑布急流湧落。
荊未眠本來整個身體都被魚尾纏縛著,推不開半點,也勸不動他半分。
只能被迫抱著人魚精悍緊實的腰胯。
抱著抱著……忽然一時沒忍住,順著他的腰摸了起來。
雖然這條魚腦子不太正常,但是身材實在是……很勾人。
又野又欲。
在這之前,荊未眠對這條人魚更多的是恐懼佔據上風。
畢竟體型差就擺在那,她生怕自己稍不留神把這傢伙惹惱了,自己沒準真的就要被拆吃入腹。
所以別說是觸碰人魚了,若不是人魚強行要抱她,她壓根不可能會主動靠近……
但此時此刻的心境顯然已經和一開始完全不同。
她現在基本完全確定,即便她再怎麼兇他打他,這條人魚氣急了也只會掉頭跑出去悶頭生氣,並不會真的傷害到她。
徹徹底底篤定了這一點,荊未眠的心也不像一開始那樣時刻緊繃著了,到這會兒被人魚抱著下水洗澡,也敢摸上人魚的腹肌了。
由於人魚的肌肉手感太好了,荊未眠摸著摸著就上了癮。
從塊狀分明的腹肌一路摸到了胸肌,手指在胸前揉著,另一隻手又順著腰腹滑向脊線深沉的背溝……
周身又散發著人魚極度濃烈壓迫的雄性氣息。
荊未眠的臉埋在他胸廓中間,跟只踩奶的小貓似的一通胡蹭,多少都有點昏了頭。
“老婆……”
人魚微啞的聲音讓荊未眠稍微回神了幾分。
才注意到人魚的胸口都快要被她揉紅了,而且抬頭還發現人魚那突出的喉結正在不停地用力攥動,像是竭力剋制著什麼的。
荊未眠咳了咳,總算意猶未盡抽回了自己差點還要往他腰胯鱗片那裡摸過去的手。
荊未眠對於出現在人魚胸肌上好幾處傑作毫無愧疚之意,還倒打一耙:“都是你不穿衣服勾引我,我本來都沒想摸的!”
說完不給人魚辯解的機會,又立刻用腳尖踩了踩他魚尾巴,“洗好了沒有,我要上去了!”
“等一下老婆。”
荊未眠等不了他一點,從他懷裡騰出一隻手,伸手去過岸邊石板的衣服。
見狀,人魚也瞬間捲起魚尾將她託抱出了水面。
荊未眠在他懷裡悶頭套上衣服的工夫,就已經被人魚重新抱到了木屋那邊。
荊未眠不想在屋子裡頭待著,乾脆搬了張木凳往木屋小院一坐。
手邊纏著攀過來的藤蔓玩了玩,一邊打量著又在樹那邊給她做鞋子的人魚。
剛剛不知道人魚是怎麼跟那藤蔓溝通的,她剛往凳子坐下,雙腳還沒著地呢,藤蔓就迅疾躥了過來,無數卷鬚拖拽著一張巨大的綠葉往她腳下一鋪。
荊未眠愣了愣說:“謝謝。”
藤蔓害羞似的在她手腕上扭了幾下,被人魚的眼神掃過來,又瞬間老老實實蜷伏在荊未眠手邊不動了。
“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荊未眠本以為人魚獨居在這片海域當中,可能都沒有要給自己取名這樣的概念,結果人魚聽完頓了頓,轉頭過來,很是整肅認真地看著她回答說:“陸斂白。”
荊未眠微微訝異地挑了下眉。
居然還是來自帝國首都星的姓氏。
這條人魚不僅會說一口流利的帝國語言,還識字,有名有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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