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魚並沒有直接把荊未眠抱回木屋裡面。
木屋的後方砌著一處瀑布水潭,人魚把荊未眠抱到水潭岸邊的青石臺上。
魚尾嘩啦捲起清水,長蹼圈握著人類的兩條小腿。
人魚看起來很龐大凶悍的身形,給人類洗腳的動作卻極其輕柔,更有一種怪異的繾綣意味。
就好像他天生就是很會照顧自己一眼認定的配偶伴侶。
荊未眠猝不及防被抱坐在水潭青石上,低頭就看到自己的兩隻腳都人魚的蹼掌箍住了,尾鰭帶著水流從她足踝掃過。
那會她一心想著離開這裡,自然也無暇顧及自己腳上都沒有穿鞋,就這麼赤著足在林子裡穿梭了半日。
以至於被人魚握著腳尖沖洗時,才注意到腳腕以下都沾了汙泥,上面面板還出現了幾處被灌木荊棘劃傷的豁口。
被人魚瀝著水流的尾鰭鱗片緩緩纏住雙腳來回遊離,如同是被一股療愈的暖流反覆覆過,連帶著那幾道輕微的豁口都很快癒合消失。
荊未眠起初也以為人魚只是抱她過來洗腳,但洗著洗著明顯就不太對勁了。
人魚腰鰭附近的暗藍鱗片紛紛翕張立起,弧度凌厲,硌丁頁著荊未眠平坦細薄的腹部面板。
不僅如此,頭頂上的人魚氣息也跟著逐漸深重起來。
荊未眠蹙起眉心低頭看了看抵著自己腰腹的立起鱗片,越看越覺得這些力量勃勃的漂亮鱗片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欲澀。
緊貼著細窄腹腔的背心布料都被鱗片壓得深陷印出鱗片的形狀。
還沒等她有所反應,人魚率先捧抱起了她的腰。
由於背心布料稍稍向上卷而洩露在外的那一截繃緊的薄腰線頃刻落入眼中。
人魚眸光幽幽,溼答答的蹼指摩挲著印在肚皮上的那一圈鱗片印子,緩沉開了口。
“老婆的肚子小小的,好可愛。”
“?”
荊未眠終於回過神來,伸手抵著他不斷貼緊的腰鰭往外推了推,冷白的面容都顯出幾分不悅,“你放我下來!”
人魚給出的答覆是強橫又霸道地把她圈緊入懷,任憑她在路上怎麼叫喊,始終一聲不吭。
固執地,用力地,就是要自己把她抱回到木屋的石床上。
人魚將這趟出門帶回來的一大袋包裹拿出來,著重挑揀了一些人類喜歡的書籍、遊戲機等消遣玩物放到荊未眠身邊,“給老婆玩。”
在荊未眠還對著堆放在面前的這些東西發懵的時候,人魚又生怕餓到自己的老婆似的,很快就出去處理狩獵回來的肉食了。
荊未眠看了眼從屋門出去的人魚,稍微意識回籠,順手扯下剛剛被人魚壓得皺亂的背心。
她坐在石床上,翻了翻面前的這些消遣玩意,並沒有拿起來玩,而是從中得出一些有用的資訊。
人魚出去給她打獵了。
還帶回了人類領域的東西給她玩。
這是不是說明,人魚其實是知道離開這片海域的途徑方法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只要能從人魚口中得知離開的途徑,她也就不用自己挖空心思去尋找出路還不一定找得到了。
荊未眠把玩著手裡的蝴蝶刀冷靜思考了半晌,很快在心裡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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