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嘉屹,幾年過去了,你怎麼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那個紅髮女生開口道,“還是這麼幼稚。”
“盛嘉彥,這關你什麼事?”盛嘉屹語氣冰冷。
“之鳴會是我的正夫,你最好想清楚了。”盛嘉彥昂著頭,渾身都是從小被捧慣了的驕矜傲慢。
如果換做之前,盛嘉屹可能還會猶豫一瞬。
因為盛嘉彥是帝國新一代中唯一的ss級療愈者,她的正夫位置也基本說明了盛家大機率會支援的人選。
但只要聿哥和虞梔的關係確定下來,盛嘉屹都敢拿頭擔保,盛家絕對會選擇喬之聿。
更別提還有他這個唯一的嫡子也站在喬之聿這一頭,而盛嘉彥不過是旁系的。
“想什麼?難道個人賽比的不是個人實力,而是靠是誰的正夫側夫?”盛嘉屹最近倒是從某些人身上學到了幾分陰陽怪氣。
“夠了,既然你們是這樣的態度,那我們就賽場上見真章。”喬之鳴惱羞成怒道,“希望在聯邦的這幾年,你們有學到點真本事。”
“而不只是嘴皮子利索。”
“哪來的跳樑小醜在這裡大放闕詞?”虞梔毫不客氣地回懟道,“你嘴皮子都不夠利索,難道拳腳就利索了?”
她之前被擋在盛嘉屹幾人身後,是以喬之鳴都沒看到她。
現在說話之後,虞梔才從背後走了出來,站至幾人身前。
喬之聿和盛嘉屹皆是心頭一暖。
之前看到她維護沈妄的時候,就隱有羨慕過。
而現在輪到他們自己也被少女這樣無條件的維護時,才真切地發覺這樣的滋味有多好。
好似曾經遭受的所有委屈都消散一空,整顆心被泡在溫水裡,暖洋洋的。
喬之聿的觸動卻是更深。
雖然知道父母是為了培養出一個合格的繼承人,所以才近乎撒手不管,讓他獨自遭受所有的明槍暗箭。
但在年幼無數個夢迴時,他仍會忍不住默默發問,為什麼他的父母不能像別人的那樣保護好自己的孩子?
直到此刻,曾經經歷的苦難和委屈,彷彿都只是為了遇見虞梔而設定的一道道關卡。
而他現在已經近乎通關了。
喬之鳴即便生氣於虞梔說的話,但面對這樣一個美得毫無爭議的療愈者,男性超凡者的風度令他無法說出什麼過分的話語。
盛嘉彥便沒了這個顧忌。
“你就是他倆的療愈者?”她皺起眉,上下打量著虞梔,“不過是個s級,輪得到你說話嗎?”
“虞梔才——”盛嘉屹下意識便想反駁,但隨即便意識到這事還得保密,只能難受地又憋了回去。
“我想,我們中央軍校的學生說話並不需要誰的允許。”
白青山踱步從裡面走了出來,沉聲道。
“如果這就是帝國第一軍校的待客之道,那麼我想也許有必要向賽委會申請更換聯賽的舉辦地點了。”
聽到他格外強硬的話語,喬之鳴臉色一變。
如果真導致了對方帶隊老師向賽委會申請更換舉辦地點,那他作為前來邀請聯邦參賽人員們參觀帝國軍校的負責人,臉可就丟大了。
也勢必會影響軍校以及世家對他的認可和支援。
他正準備春秋筆法地再解釋一番。
然而其他在場的聯邦軍校生們卻紛紛幫腔嘲諷起來。
反觀隨行的其他幾名帝國軍校生,卻因為不敢參與喬家內部的紛爭,全都低著頭像鵪鶉一般躲著。
喬之鳴只能黑著臉,囫圇地道了個歉。
而身旁的盛嘉彥更是又氣又惱,卻只得被迫嚥下這口氣。
這趟參觀帝國軍校也在不算愉快的氛圍下度過。
*
兩天時間一晃就過。
轉眼便到了個人賽開始的日子。
其中參賽的十所軍校成員均已經到齊。
其中屬於聯邦的有上屆排名第一的中央軍校,排名第四的銜星府,排名第五的n54軍校,以及排名第七和第八的堯光軍校、扶搖軍校。
而屬於帝國的則有上屆排名第二的帝國第一軍校,排名第三的西里爾軍校,排名第六的拉克帕斯軍校,排名第九和第十的艾斯塔軍校、娑羅軍校。
上屆排名第一的中央軍校擁有三支小隊的參賽名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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