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梔點點頭,故作堅強道:“沒事的,我不怕疼。”
衛淵有些失笑,小姑娘瑟縮時怕疼的樣子都寫在臉上了,卻還硬撐著說不怕疼。但隨即他又覺得揪心,梔梔恐怕以前也吃過不少苦,她這麼怕疼,也不知道一個人是怎麼撐過來的。
“嗯,梔梔最勇敢了。”他跟哄小孩兒似的。
消毒噴霧噴到手臂和手心的傷口上,泛起尖銳的疼痛感,虞梔發出一聲壓抑著的悶哼。
面前身形高大的男人半蹲下來,那張神聖不可侵犯的臉如今卻在眷注地替她吹著傷口,吹出的氣息帶著涼意,倒是讓傷口不再火辣辣的刺痛著。
虞梔呆呆地看著他,因為疼痛而泛白的臉上又浮起一片紅暈。
衛淵見她半晌沒說話,疑惑地抬頭看她,見她呆愣的模樣都可愛極了,不由得彎眼笑著問道:“怎麼了?”
虞梔這才思緒回籠般,羞赧地不敢看他。
衛淵輕輕地揉了下她的頭,又替她塗上軟膏:“這個不痛。”
虞梔低低地嗯了一聲。
等塗完藥後,他才回到旁邊的座位上坐下。
“梔梔,她們經常這樣對你嗎?”衛淵想了想,還是決定問清楚這個事。
虞梔沉默了片刻,才點頭道:“嗯,只不過我之前不懂事,她們一說些難聽的話,我就會很生氣……”
衛淵哪裡料想到她竟然是這樣認為的,聞言只有一股衝著虞家的無名火生出:“你沒有不懂事,她們這樣說你,你本就應該生氣。”
停頓片刻後,他又問道:“所以今天你任由她們這樣對你,就是因為你不想不懂事?”
虞梔好像做錯了事般,有些閃躲地快速瞟了他一眼,才輕聲道:“對。”
她縮排座位裡,低垂著頭:“可是……我這樣好不開心。我好像更情願不懂事一些,衛淵哥哥,我是不是很壞啊?”
衛淵按住一個鍵,原本分離在左右兩側的單人座位合攏來,靠在中間的扶手也降了下去。
他將虞梔沒受傷的左手握住——明明以倆人的關係而言這個動作有些出格,但他卻不想管這麼多了。
“梔梔,你沒有任何錯,你也一點都不壞。”衛淵認真地看著她說道,“別人怎麼對你,你就怎麼對他們。不用怕,我會一直護著你的。”
虞梔這次的視線也不再閃躲,而是認真地看了回去,像是在確認對方話中的真假。
終於是安了心,像是在外受了欺負的小孩找到了疼愛自己的家長般,瞬間又紅了眼痠了鼻尖,但又不想被看到窘態,下意識便委屈地主動撲進對方懷中,抽抽搭搭地哭了起來。
衛淵心中卻似被密密麻麻的小針紮了一下,伸手環抱住她,一下一下地替她順著背。
他的下巴正好輕抵在小姑娘的頭頂,都能感受到她髮絲的柔軟清香。
而虞梔自然也能充分地感受到衛淵單薄襯衣下的身材是多麼勁爆有料,她的臉緊緊地貼在對方健實有力的胸肌上,手又“恰好”搭在那塊狀分明的腹肌處,呼吸間甚至能聽到他加快的心跳聲。
受了一晚上的委屈,也該她吃點好的來彌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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