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論多忙,除夕這天,還是要在家好好過年的。
謝姎親自下廚,做了一桌豐盛的年夜飯,見她爸去了趟地庫酒窖,拿上來一支珍藏已久的紅酒,說是去年從法國酒莊競價拍得的,花了他不少錢,不禁好奇:
“法國那邊的酒莊經常舉行紅酒拍賣會嗎?”
她記得薛玲也有一支她哥從法國酒莊競拍來的昂貴紅酒,迄今還在遺憾沒能蹭上一口呢。
謝父語氣裡透著得意:“當然得評上獎項才有資格競拍。我拍下的這壇酒可是去年初夏在巴黎舉辦的國際葡萄酒大獎賽唯一的大金獎得主。也是你爸我運氣好,撿了個漏,嘿嘿。”
謝姎瞭然:【好運連連】的功勞嘛,她懂。
“這麼說,薛玲那天帶去會所的酒,沒咱家這瓶好?”
“你是說去年破產的那個薛家?好像是有個姓薛的年輕人出席了那一場競拍會,但他哪有拍到什麼好酒,是別人看他沒拍到怪可憐的,勻了一箱次級酒給他。”
謝姎:“……”
薛玲可真能編啊!
要不就是薛玲她哥故意誇大了那瓶酒的價值,被薛玲當真了。
“老爸,咱倆小酌一杯!”
謝姎搓搓手,等著她爹醒完酒,細細品一品這人間最貴的葡萄酒。
待將來飛昇仙界,定要嚐嚐仙界的仙葡萄釀,看看兩者有什麼區別。
本想出聲和宿主打個招呼、告訴她自己回來了的主系統:【……】
縮了縮擬態,決定這一刻還是別吱聲了,免得讓宿主想起她被迫中斷的飛昇大業、追著它索賠。
……
戶外飛雪如絮,室內溫暖如春,父女倆就著豐盛的小菜,一邊嘮嗑一邊小酌了幾杯。
初一一大早,謝姎就被謝父叫起來,一道去雲棲寺上香祈福。
自從體檢那次來過雲棲寺之後,謝啟東就再也沒去過五福廟。
一來那裡的遊客實在太多太擁擠,上香拜拜都得排隊。
二來他潛意識裡覺得雲棲寺更靈,沒見他這大半年,投資什麼賺什麼,身體倍棒、吃嘛嘛香,閨女也平平安安地陪在他身邊,且越發懂事。
謝父跪在佛前,虔誠地許了個願,然後依舊捐了六十六萬。
謝姎捐得沒他多,但她拎了不少大棚蔬菜上來。
在寒風刺骨的凜冬,一腳一腳拎著滿滿兩大袋有機蔬菜上到山頂也是相當有誠意的。
寺裡又添了幾個年幼的小沙彌,聽方丈說是天生的聾啞兒,在福利院那邊經常受其他孩子欺負,加上福利院宿舍不夠住,就接過來暫住一段時間,等他們到了上學的年紀再送回去。
“阿彌陀佛,老衲謝過兩位施主。沒有你們樂善好施,老衲縱然有心也沒有餘力幫這些孩子一把。”
謝父一聽對這些孩子很是同情,天生聾啞不是他們的錯,卻因此被家庭拋棄、被正常孩童欺負,何其無辜?想了想對閨女道:
“開年我抽個時間去福利院看看,有能力就幫上一把。”
謝姎贊同:“我也一起。”
……
冬去春來,眨眼又到了一年之計的春耕時節。
銀河娛樂一派欣欣向榮,開年剛成立的面向殘障兒童的專項公益基金會也步入正軌,總算忙過一陣的謝姎接到了她老爹的吐槽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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