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哎喲！聽姎姎你這一說，老婆子我都想去你下鄉的地方看看了！真有那麼美的地方啊？”
“姎姎你真不是在騙我們？你可不能因為沒考大學、回不了城故意拿捨不得那邊的房子和美麗的風景哄我們。”
謝春蘭家，見謝姎從大包裹裡拿出一件又一件城裡稀缺的好東西，又聽她羅列了一樁又一樁生活在月灣大隊的舒逸生活和秀麗風景，一家老少被哄得樂開了懷。
但謝春蘭高興之餘，免不了擔心侄女是在編好話哄她。
誰不知道插隊苦！
儘管侄女經常寄那邊的特產過來，但山裡的生活，想想就不會多輕鬆。
“姑姑，你看我！”謝姎張開雙臂轉了一圈，“我和九年前比怎麼樣？”
謝春蘭還沒說，她兩個兒子搶在她前面開口：
“高了。”
“胖了。”
謝春蘭瞪了小兒子一眼：“什麼胖了！這叫胖啊？”
“嘿嘿！我是想說表姐比下鄉前好看了！”小表弟連忙找補。
謝姎樂了：“表弟沒說錯。”
謝春蘭嗔睨她一眼：“行了，只要你過得好，在哪裡生活都一樣！你不樂意我們花錢給你買崗位回城，那就隨你。”
“姑姑最好了。”
九年書信往返，謝姎和謝春蘭早已培養出了濃厚的姑侄感情。
這次回來，她除了給自己變點現，主要就是來探望姑姑一家的。
扛回來的物資，大部分是給姑姑一家的，小部分才是她拿去變現的。
至於便宜爹，這些年每個月都會匯錢給她，早幾年是每個月5塊，前年開始漲到了10塊，聽姑姑說是他工齡滿三十年了，工資獎金都跟著漲了點兒。
所以這次回來，她給便宜爹也帶了點回禮：一斤野山茶、一件灰色中領羊毛衫。
透過謝春蘭收到來自女兒回禮的謝兆華：“……”
捧著茶葉和羊毛衫，欣慰得老淚縱橫。
“我就說姎姎是個孝順孩子！你還不信。”
到家，他喜滋滋地告訴餘慧珠。
當然，沒忘記把茶葉藏起來，免得被妻子拿去送人。
羊毛衫也穿到了身上。
閨女可能不知道他這些年瘦了，衣服織大了一丟丟，但偏大總比偏小好。
天冷了裡面多穿一件衣服不就合適了？
他喜滋滋地站在穿衣鏡前，照了又照。
過去八年去鄉下看望謝琪時沒少給她捎這捎那、如今回城連棵野菜都沒瞧見的餘慧珠：“……”
真是夠了！
……
謝姎在平城期間沒住姑姑家，她拿著介紹信在招待所開了間房。
等姑姑一家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她也開始忙碌了。
根據主系統背調到的資料，鎖定了平城軍區某位一心為公的實幹領導，又讓主系統把賬冊複製了兩份，一份隨財寶投放到軍區，“託”軍方代為護送。
兩份隨左手撰寫的信件寄往首都，方便幾方核對明細。
搞定這樁要緊事，謝姎接著給自己背來的那兜炮製好的野生藥材找起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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