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允兒盯著林凡看了足足十秒，鳳眼裡寫滿了“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
林凡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道：
“主人，其實我祖上曾和鹿家有過一段淵源，所以才知道《天脈奇談》的事。”
“哦？”鹿允兒挑眉，“什麼淵源？”
林凡眼珠子一轉，張口就來：
“我太爺爺的鄰居的二舅的表妹的狗，曾經是您祖上養的那條神犬的遠房親戚！”
鹿允兒：“……”
[來自鹿允兒的情緒波動+50，當前好感度：1308（無語凝噎）]
她深吸一口氣，強忍住把林凡踹出圖書館的衝動：“說人話。”
林凡立刻換上嚴肅臉：“主人，其實隱性天脈還有一種終極功能——‘契約印記’！”
“契約印記？”鹿允兒皺眉，“那是什麼？”
林凡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就是能讓我們的靈力永久共鳴，您修煉時我能幫您加速，我修煉時您也能受益，雙贏！”
鹿允兒狐疑：“聽起來像你在佔便宜。”
林凡捂住胸口，一臉受傷：“主人，您怎麼能這麼想我？我一片赤誠之心，天地可鑑！”
[系統提示：宿主演技爆發，建議追加“真誠眼淚”特效。]
林凡立刻擠了擠眼睛，愣是憋出兩滴“鱷魚的眼淚”。
鹿允兒嘴角抽了抽：“……你眼睛進沙子了？”
林凡：“……”
計劃失敗！
乾脆破罐子破摔，一把抓住鹿允兒的手，深情款款：
“主人，您就信我一次！契約一成，您修煉速度直接翻倍，我還能幫您擋桃花，揍情敵，端茶倒水，暖床……”
“暖床？！”鹿允兒聲音陡然拔高，圖書館裡的學生齊刷刷看過來。
林凡趕緊改口：“……暖、暖的是修煉室的蒲團！”
鹿允兒耳根通紅，甩開他的手：“少來這套！這契約怎麼締結？”
林凡眼睛一亮，有戲！
他立刻調動系統，掌心浮現出一道銀色符文，閃爍著淡淡光芒：
“主人，您只需把手放上來，默唸‘我同意’就行。”
鹿允兒盯著那符文，總覺得哪裡不對勁：“這符文……怎麼像只咧嘴笑的狗頭？”
林凡低頭一看，心裡大罵系統不靠譜，面上卻鎮定自若：“這是上古神獸‘諦聽’，象徵忠誠！”
鹿允兒將信將疑，但想到爺爺對《天脈奇談》的重視，又有些動搖。
最終，她輕哼一聲，把手搭了上去：“行吧，我同意。但你要是敢騙我……”
“天打雷劈！”林凡立刻接話，心裡補充：反正雷劈的是系統，關我什麼事？
符文光芒大盛，瞬間分成兩半，分別沒入兩人的手腕。
[契約締結成功！]
[當前關係：主僕（偽）·靈力共享（真）]
[鹿允兒修煉時，宿主可偷懶並蹭經驗值！]
林凡樂得差點笑出聲，結果下一秒——
“轟！”
圖書館的窗戶突然被一道雷劈中，玻璃碎了一地。
所有人：“！！！”
林凡僵在原地，緩緩抬頭：“系統……你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