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不對，加肚子裡是四個。
四個城鎮戶籍，四個人的定量再加上撫卹金，你家負擔減輕了不少吧。”
“也算是享到福了！福澤全家！”
雖然沒有任何證據，但李副廠長還是憑藉直覺，覺得這事有問題。因為這事，不提廠裡的付出，也不提接下來要做的安全檢討，隱患排查等工作，光是賈張氏剛剛的嘴臉，就讓他相當不爽。
所以才會故意這麼說試探一下。
這時候就不得不提，賈張氏跟著過來，而不是秦淮茹過來的好處了。秦淮茹畢竟涉世不深，先前易中海都能察覺出她表情不對，更別說人精副廠長了。
但賈張氏是真不知情，更沒有意識到她兒子死亡的核心，當場破口大罵。
“你…………”
“這福給你好不好啊？我祝你全家都享這個福，祖宗十八輩都享福……”
試沒試探出問題有些唯心。
但多捱了頓罵倒是確鑿無疑。
相比較而言，反倒是邊上知道真相的易中海內心不由咯噔了一下，同時神色也隱約有些慌張。但好在，李副廠長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覺得情緒比較外顯，藏不住事的賈張氏身上，然後自然是除了又捱了頓罵，什麼收穫都沒有。
再加上他的話確實刻薄理虧。
想罵回來都沒人願意站他那邊。
最後只能自認倒黴，要求易中海趕緊把賈張氏給帶出去，不想再見到她。
易中海也是費了不少口舌，最終靠一次性撫卹金還是落袋為安才放心，喪葬補助也得抓緊時間領回來，辦喪事。
才從李副廠長那接過條子。
帶賈張氏去財務領錢。
……
傍晚，雖說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但畢竟李復漢已經邀請了，他們要是拒絕不去，反倒顯得有些不給面子。所以從李後光口中知道這事後，他們夫妻便抽時間碰了下頭，商議會決定還是得去。
只是不好意思空手人去。
準備買點水果，再去國營飯館買幾個不錯的葷菜，外帶些饅頭上門做客。
幸好後希把賣第一頭野豬換的錢和票基本都給了他們，不然他們手裡還真沒有去國營飯館買葷菜，需要的肉票。
畢竟國營飯館這……
隨便一個葷菜都得三兩以上肉票。
而她家正常一個月才一斤多肉票。
上門做客顯然不好分開，或者拖到晚上八九點鐘一起去，所以今天趙雪她沒有跟食堂其他員工一起下班，而是做完菜就跟大家打聲招呼說有事先走了。
大家以為是四合院裡死了人，她要去給人家幫幫忙，故而也不覺得意外。
但實際上，她是出去跟剛下班的丈夫，和今天不用上學，早早被派去國營飯館買了葷菜饅頭，正在門口等著的兒子閨女匯合，一起去李復漢家吃晚飯。
到了地方，敲門、開門、叫人……
再加幾句客套話流程走完。
全家才入座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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