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風驚恐地瞪圓了紅玉眼珠,不明白她就抓著他的尾巴捲了卷,跟他平時盤起蛇身沒什麼區別,身體怎麼就動不了了呢?
他折騰了一個小時,毫無卵用,也逐漸冷靜了下來,開始閉目修煉,這才發現了貓膩,一點點疏導被制住的關竅。
等他把所有的關竅疏導開,蛇尾一顫,驚訝的發現被屢次拔鱗造成的暗傷有所好轉。
朝風準備把人甩飛的動作一頓,巨大的蛇目盯視著毫不設防把他當墊子的小雌性。
身邊有人,他就算是修煉的時候,也分了部分心神在外界,留意到以前他不可能知曉的一件事,那就是昭昭睡著以後就像個多動症患者,十分的隨心所欲。
就他疏通關竅的這段時間,她把他粗一截的蛇身當枕頭盤在外圈,蛇尾盤中間絮了個鳥窩,那小腦袋圍著“枕頭”像個小陀螺似的整整轉了一圈!
睡姿也是千奇百怪,他把蛇身解開了,她竟把他當成了晾衣杆,光是懸空的姿勢就三種!
頭朝下手腳對摺仰著掛,臉朝下手腳對摺俯著掛,四肢自然下垂臉貼鱗片橫著掛!
眼見著自己被折騰的一點睡意都沒有,這傢伙睡得口水都要流到他的鱗片上了,朝風故意使壞,一截一截拱起蛇身,讓昭昭一點一點滑向他的蛇尾,就等著看她自己掉地上。
結果也不知道昭昭夢到了什麼,放鬆的雙手雙腳忽然就收了力氣,換成了無尾熊抱樹的睡姿。
這一抱不要緊……朝風差點兒原地去世!
她,她他滑動的地方,好巧不巧靠近了他獸形的洩殖月空,那一腳蹬得他尾巴尖豎成了天線寶寶,一顫一顫像摸了電門。
好半晌他都不敢再動一下,緩過那陣疼痛,才將上半身化成人形,把昭昭小心翼翼地往上挪,又悄無聲息把蛇身盤起來,假裝自己什麼都沒做。
重新化成大白蛇後,那巨大的蛇腦袋咬住了尾巴尖,也不知什麼時候也睡了過去。
昭昭睡醒時,困頓的揉了揉眼睛。
「奇怪,昨天做夢夢到八百里急報,跑死了八匹馬,怎麼睡醒了還真全身痠痛呢?」
朝風:……
昭昭伸了個懶腰,一扭頭,發現大白蛇正咬著尾巴尖尖,眼神控訴地瞪著她,跟被惡霸欺負了的小媳婦似的。
昭昭懷疑自己是不是還沒睡醒?
「嘿?老白,我怎麼在一條蛇的臉上,看出委屈來了?」
「嘶,這傢伙微死微屍僵,害得我沒睡好,全身都疼,我還沒委屈呢!」
〖呃,也許是汙染值又降了,暗傷也有所好轉,喜極而泣?〗
「原來如此,那沒事了!」
朝風:……
剛起身就被心聲吸引而來的其它四獸夫:……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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