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衝動,不是意氣用事。”
“在攪碎你的骨頭,將你拉入河水中打算將你溺死之前,我從未想過我會做出這麼瘋狂的事情。”
“甚至是在你之外,我從未想過要將自己埋入婚姻的墳墓,受任何一位雌性的約束。”
“我自私涼薄,從不期待婚後那短暫的甜蜜。”
“可如果是你的話,我願意賭上一切嘗試一次,也是我這輩子唯一一次的嘗試。”
“我把自己徹底交給你,不要讓我輸,好嗎?”
昭昭:……
昭昭在這一刻,看到了朝風的真心,和掩藏在這顆真心後的忐忑與自卑。
他是雌母厭棄,兩族不喜的“雜種”,追求強大的實力是他保護自己的底氣,毒舌是他長期處於霸凌中學會的保護色。
昭昭與他相識的時日不短,自然也知曉他的一些往事。
當初他們也是不打不相識,後來成了能夠互相交託後背的兄弟,再後來……她隨老白外出打工,他承受了單方面的形同陌路,再到不死不休。
那些不堪回首的慘痛記憶猶在,他卻說要把自己交託給她,祈求她不要讓他賭輸。
那種把她當成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想要抓住,又怕她會狠心拒絕的忐忑,被他小心的掩藏,卻又怎麼瞞得過她?
昭昭不知道朝風為什麼突然開了竅,又或者是擔心再被那看不到摸不著的敵人暗害,成了反插向她的一把刀,他才幹脆把自己的生死交到她手上,杜絕一切違背本心傷害她的可能。
對上那雙看著彷彿快要哭了的眼睛,昭昭在這一刻都沒辦法說出“不”字。
分明只是幾秒,朝風卻度秒如年,等得格外心焦,竟嘗試著湊近昭昭的唇。
見她沒有躲開,他一點點緩緩將唇壓實在那讓他饞了一夜,就連夢中都想嘗上一口的香軟果凍唇上!
一吻一觸即分,又彷彿食髓知味般,嘗試著再次輕觸上去。
一下又一下的撩撥,不見昭昭拒絕,朝風便更加大膽的延長了停留的時間,並像是上了癮般樂此不疲。
如此撩撥,又因她沒有傾注精神力,惹得朝風更加焦急,蛇尾無意識的輕蹭,激得昭昭一個激靈,抬手摟住朝風的後頸,向著自己的方向一帶。
傾注精神力的吻纏綿而漫長,把青澀的大白蛇染成了粉紅色,一雙紅眸更是水潤潤的,晶瑩的淚珠順著眼角緩緩滑落。
炙熱滾燙的溫度烙印在面板上,一隻翱翔九天的金鳳印記,一點點在朝風的心口變得清晰。
羞紅著臉的朝風在一吻結束後,像是無師自通,主動開啟了第二段征程。
並蒂蓮花爭相綻放,臨門一腳卻見昭昭忽然停下,朝風驚慌中又有些期待地與她十指相扣,主動邀請:“妻主,不繼續了嗎?”
昭昭撲在朝風懷中平復呼吸,搖了搖頭:“時機不對,不能繼續了。”
朝風忽然想到了什麼,面上的潮紅瞬間退去,有些緊張地收緊雙臂,想開口,又把不合時宜的話吞了下去。
“好,我知道了。”
“那,記得你的話,我現在可是你的人了,妻主可要對我負責。”
昭昭悶笑著,在朝風的腹肌上“啪”地拍了一巴掌:“我的人,我什麼時候虧待過?”
朝風一想也是,心頓時放回了肚子裡。
本以為自己的福利只能爭取到這裡了,朝風剛想起身去浴室冷靜一下,卻不想懷裡的昭昭忽然化出一條火紅色的蛇尾,與他的蛇尾打鬧間擰成了麻花。
朝風有種被電流擊中的酥麻感,臉上再次染上了胭脂色。
這不就是……難道她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