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抄紙,五獸夫也能鬧么蛾子,都要讓昭昭跟製陶時一樣,挨個教他們一遍。
不出預料的,昭昭又要“一碗水端平”,在五獸夫的懷裡轉上一圈,手把手教他們抄紙的要點。
紙張要薄厚勻稱,厚度適中,抄紙這一步很重要。
由昭昭示範之後,五獸夫得到了雨露均霑,這才心滿意足的好好幹活。
三個池子抄出的紙漿,被分攤到了三個臨時做出來的竹桌檯面上。
厚厚的一摞溼答答的紙張,還沒曬乾,就已經能從初步的顏色上分辨出紙質的差異很大。
抄好的溼紙還需用重物壓制瀝水,初步定型。
之後再將它們一張一張揭開,貼在平整的木板上進行晾曬。
晾曬的場面不可謂不大,那一排排立起的木板,就像待僭越計程車兵,看得昭昭十分滿意,五獸夫也滿眼都是期待。
雖然他們沒看懂小妻主往紙漿池子裡倒的那個紙藥是怎麼配置的?但裡面有奇奇怪怪的樹枝,還有高星煞獸的獸骨熬製的骨膠。
五獸夫一致覺得,那個骨膠應該才是造紙的關鍵!
事實證明,曬好的紙被他們一一小心的揭下來時,入手的紙張很明顯蘊含著一定的能量。
經由他們細細感應後確定,這應該就是骨膠內蘊含的煞獸能量。
紙張的手感很是舒服,又有些熟悉。
等昭昭掏出了裁紙鍘刀,一刀又一刀咔擦咔擦裁出讓他們更熟悉的紙張後,五獸夫才恍然大悟!
這不就是符紙嗎?
雖然顏色有所不同,但這手感可是太熟悉了!
畢竟他們就算沒用過千八百張,少說也都用過百八十張了。
紙符的出現,讓五獸夫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因為他們已經預料到了,他們的小妻主接下來要忙什麼了。
這段時間,他們每人手中已經都有了三塊鯊魚牙做的淨化符,和兩塊鯊魚牙做的防禦符,兩塊鯊魚牙做的斂息符,一塊鯊魚牙做的隱身符。
沒錯,都是鯊、魚、牙,鐫刻的符文製品!
這讓滄溟大出了風頭,卻讓其他四獸夫鬱郁。
因他們沒有如此特殊的貢獻。
他們也不像滄溟,隔一段時間就會退一次牙,就算是臨時被打掉滿口牙也不怕,很快他又能長出來。
這樣的特產,也就朝風的蛻皮有的一拼。
斬歲、巫弦和雪刃也就冬夏交替的時候會換毛,這麼尷尬的事情,他們提都不想提。
他們的毛有什麼用?
滿屋亂飛沾妻主一身討嫌嗎?
可他們還真沒想到,他們私下裡互相攻訐的掉毛,被偶然間經過的昭昭聽到了,眼睛亮得驚人,還讓他們以後再掉毛一定一定要收集起來,她有用!
這可把五獸夫給驚住了。
尤其是掉毛的那仨!
這事兒說來也只是個小插曲,畢竟還沒到換毛的季節,他們也不能硬薅不是?
薅禿了還怎麼在妻主面前展現獸形的雄風?
倒是自從紙張造出來以後,宣紙和竹紙被妻主用於畫符使用。
制墨太過繁瑣,耗時也太長,昭昭之前一直選擇的都是獸血。
現在嘛……她盯準了巫弦的小金庫,從裡面薅出了一塊他私藏的墨條先用著。
墨盒硯臺這種東西,她倒是不挑,但符筆卻是需要換一換的。
比起在滄溟的鯊魚牙上鐫刻符文,最後只是在符文上用獸血描摹一遍,用什麼筆其實都一樣,主要的還是她之前就輸送進鯊魚牙內的精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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