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刃在斬歲看過去時,故意將自己的那一塊防禦符亮了出來。
挑釁地看著斬歲,意思不言而喻。
斬歲壓根沒把他放在眼裡,傻鳥身上連妻主的資訊素都沒有,倒是有一股子海水的鹹溼氣息。
更細微的,還能嗅出海水中浸泡著滄溟那條臭魚的氣息,明顯是這隻傻鳥掉進了海湖裡。
如果非要說哪裡值得他在意?
那大概就是:這隻傻鳥是自己掉進湖裡的?還是被妻主一腳踹下湖的?
越想,他越覺得後者的可能性更大。
至於妻主為什麼會把傻鳥踹下湖?
那還用想嗎?
那貨除了犯蠢就會炸毛,說話還不好聽,不收斂著些,三句半必然會跟妻主吵起來。
以妻主的脾氣,送他一腳下水冷靜冷靜,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這種事以前又不是沒發生過。
與其擔心雪刃會鬧什麼么蛾子,他更擔心巫弦。
那頭虛偽的大白鹿在他的小妻主那裡睡了兩晚,尤其是昨晚,兩人必然發生了什麼。
今早巫弦出來的時候,身上快被妻主的資訊素味道淹入味兒了!
這給了斬歲很大的危機感。
如果連巫弦都……妻主本就分在情愛之事上不多的心思,又要被分薄,他自是不願意的。
反應慢了半拍的滄溟和朝風,也在看到雪刃亮出防禦符挑釁斬歲的時候,明白過來巫弦應該是昨天晚上就已經收到了這份禮物。
雪刃因為今天陪著妻主,也提早一步就收到了禮物。
如果他們回來的時候沒有受傷,也不至於會被這麼幼稚的行為挑釁到。
正因這一次的禮物是八星防禦符,雪刃那低階的挑釁才輕易撼動了兩個本就脾氣火爆的鯊魚和大白蛇。
一左一右兩隻手伸向了雪刃,快到只留一道殘影,原地已經再沒了雪刃的身影。
遠處“嘭嘭”聲響起,聽得昭昭眼皮子一跳,默默轉移了視線。
「該!叫他作死,這下好了吧?」
「不過這也算是海陸空混合快打哎,當是一場表演賽看也是挺不錯的消遣。」
知道他們打不出真火,不過鬧著玩罷了。
昭昭也樂得看他們的笑話。
雪刃也許沒那麼敏銳,但滄溟和朝風可都是血雨腥風裡闖出來的人精,哪裡看不出昭昭的意思?
兩人忽然爆衣,刻意炫耀起胸口的金鳳雌印,打架的動作也故意擺起了華而不實的花架子,就當自己是綵衣娛親,藉此機會吸引昭昭更多的關注。
斬歲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可當他被當成了空氣,噓寒問暖得了回應,卻得不到昭昭一個眼神時,才反應過來那邊那兩隻現眼包的小心機!
斬歲一不做二不休,當即脫了上衣也加入其中。
三打一,把雪刃打趴後,三人又較起了勁兒。
三個一模一樣的雌印印在心口,讓他們怎麼都看對方不順眼。
這一架,三個醋罈子早就想好好打上一場了!
今天木有啦,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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