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歲的一顆心又酸又軟,炙熱滾燙。
就是這樣溫暖而又溫柔的她,才會叫他欲罷不能!
而這樣的她,以往只有他才能看到,別人看到的都是張揚強勢,冷漠強大不好接近的她。
斬歲知道,她能跟自己說這些,是真的在為他考慮……不,應該說是在為他們的未來認真做著規劃。
斬歲沒忍住一把抱了上去:“妻主……”
他不厭其煩地一遍遍叫著“妻主”,聽著她耐著性子應他,滿足地喟嘆出聲,就這樣將他的珍寶抱在懷裡,沒再說話。
不得不說,冰系異能的優勢在這個時候突顯了出來。
斬歲很心機的讓自己成了一塊涼玉,昭昭哪怕被他緊緊抱在懷中,也沒一點兒被大火爐烘烤的不適,反而比睡涼蓆還要舒爽。
不期然的,她這一晚上都像個八爪魚一樣,扒在了涼玉上不撒手。
哪怕睡姿千奇百怪,第二天睜眼之前,她保管能把自己的睡姿擺正到剛入睡時候的模樣。
只不過,等她睜眼時,枕邊人的衣服凌亂一片,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樣子,比都脫下來還要惹眼。
看著那明顯被蹂躪過的衣服,還有那熟悉的口水和牙印,昭昭:……
沉默是金,是昨晚的康橋。
她要做一個矜持的小公主,成年人要學會渾水摸魚,不讓彼此都尷尬。
於是,昭昭趁著斬歲還在熟睡,一溜煙鑽進了衛生間洗漱。
感覺到懷裡的小雌性落荒而逃,斬歲才緩緩睜眼,眼底清明一片,顯然並非剛醒。
他緩緩勾起唇角,將衣服又扯得更開些,露出他的小妻主最愛的胸肌腹肌人魚線,擺好了最撩人的姿態,再次閉眼入睡。
昭昭一出來就險些堵住鼻血再衝回衛生間,這大早上就給她看這個?
她覺得自己需要一杯菊花茶敗敗火。
昭昭一本正經的上前,盯著那讓她眼暈的好身材多欣賞了兩眼,就眼疾手快地扯過毯子一抖,把斬歲整個裹了起來。
除了一顆頭在外面,其他地方都被她給裹成了春捲。
那股快要噴鼻血的衝動被壓制了下去,昭昭鬆了口氣,對自己的傑作很滿意,轉身離開了船艙。
斬歲:……
確定昭昭不會再回來了,斬歲這才起身,慢條斯理地穿好了燕尾服,簡單洗漱過後,就回了山洞的廚房跟其餘正在做早餐的四個傢伙匯合了。
他那快被昭昭的氣息淹入味的雌性資訊素味道,激得朝風第一個紅了眼,趕忙拿出一支抑制劑給自己來了一針。
雖然他並非真的進入了發q期,只是大量雌性精神力進入他的精神力池被激起了假性發q,產生了結合熱。
但!
昨天沒得到安撫不說,還沒能跟滄溟痛快打一架發洩情緒。
今天又被斬歲一激,他那還沒徹底平復的結合熱又有死灰復燃的苗頭。
朝風的蛇瞳都被激了出來,臉頰旁顯現出幾片玉白的蛇鱗,非人感十足。
斬歲就像是在小三面前氣勢十足的正宮,一點兒都不怵他的死亡凝視。
朝風冷冷盯視他片刻,嗤笑一聲:“上趕著爬床又怎樣?還不是跟滄溟半斤八兩?也不知道你死皮賴臉湊上去沾了一身味道回來顯擺什麼?”
滄溟被拎出來鞭屍,不爽地瞥了一眼倆對頂的酸醋缸,不屑撇嘴:“說的像某個發q了都沒拿下妻主,還被扔水裡的傢伙多有面兒似的?”
“少拿我當槍使,起碼妻主答應我了,會跟我好好過日子。”
“真論結契,我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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