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一臉懵逼的旁觀者們,好像還有點兒反應不過來,不知道究竟是昭凰公主正在欺凌弱小?
還是那倆有奇怪癖好的罪雌真敢到處造謠,被正主發現才得此教訓?
糟了,他們感覺自己好像快長腦子了!
居然能夠想到這種時候不管誰對誰錯,又跟他們有什麼關係呢?
他們最該做的難道不是靜觀其變,明哲保身嗎?
剛剛為什麼就突然變得情緒激動,還想衝出去替那倆罪雌主持公道了呢?
這不對勁啊?
實在是太不對勁了!
不管是昭凰公主還是那倆罪雌,哪一個又是好惹的?
終於意識到自己很可能是不知不覺間中招了的雄性們,全都警惕地戒備起了倒地不起的兩個罪雌。
一定是她們搞的鬼!
昭昭拿出手帕慢條斯理擦拭著手上的髒汙,等她仔細擦拭乾淨,隨手把髒了的手帕扔到了舒仁那張親雌母都認不出的豬頭臉上,那頗為講究陣仗的隊伍才擺足了派頭來到近前。
坐於虎背上的巫醫板著一張臉,聲音威嚴,居高臨下看著昭昭等人:“發生了什麼事?何故聚眾鬥毆?”
“……”
靜——!
“賤人”二人組還昏迷著,其獸夫們全都倒地不起,歪七扭八痛哼著,根本張不開嘴作答。
昭昭掏出個水杯潤潤喉,這動作看得朝風眼皮子一跳,總感覺她是要開大的先兆!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聽昭昭清脆的聲音帶著疑惑地開口:“坐在獸夫背上說話,是什麼當地習俗嗎?”
“行吧,那本宮也入鄉隨俗好了。”
昭昭轉頭看向朝風。
朝風頭皮發麻,很從心地化出原形。
一條比之前粗長了一倍,足有七八十米長的大白蛇,臣服地頭頂昭昭,人立而起,盤踞佔滿大半街道。
巫醫:……
如果說之前她猶如坐在二層小樓上睥睨著眾人,昭昭現在就像是盤腿坐在四五層高塔上托腮藐視芸芸眾生。
她不僅坐得比巫醫高,還喟嘆著:“果然我不喜歡仰頭看人,看誰都像豬,還是這個視角看人舒適,看不見那一張張歪瓜裂棗的臉,少了多少勾心鬥角哇!”
“放肆!”
一聲虎嘯震盪開來,集市上頓時人仰馬翻,烏泱泱痛呼聲一片。
昭昭立馬伸手指向罪魁禍首:“吶!這可是你乾的,大家都能做證!”
“我不過教訓了兩個造謠敗壞本宮名聲,還敢覬覦本宮獸夫的宵小,一沒動用異能,二沒傷及無辜。”
“你們一來就把無辜的路人全都給打了,自己立的規矩自己不用遵守是吧?”
“好霸權主義喔!”
巫醫:……
被指著鼻子的首領:……
巫醫深吸一口氣,壓制住眼底的陰冷怨毒,聲音沉凝更顯威嚴:“油嘴滑舌,伶牙俐齒,市集豈是爾等解決私怨之地?”
昭昭一點兒也不怵她,歪著頭反問:“那集市就是刺殺一國公主放冷箭的地方?”
巫醫有點兒懵:“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