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楠和李大嫂驚呼著上前,將打翻出來的青蟹撿回水桶,氣憤的質問兩人:“這條街又不是隻有我們一個擺攤的,你們憑什麼只趕我們?”
旁邊擺攤的人同情的看了看兩人,想說啥,礙於兩個男的在場,又不好多說。
“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趕緊走,不走全部沒收!”中年男人叫囂著上前一把抓住地上的網兜,提起來就往地上摔。
原本想弄兩隻青蟹吃吃,沒想到兩個鄉下婆子這麼不識趣,老子今天給你弄死掉,讓你哭都找不到地方哭!
周若楠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一時間懵了。
“土匪、強盜搶青蟹了!”李大嫂忙衝上前一把接住網兜,“這是青蟹,摔下去就死了,你的心怎麼這麼黑,良心讓狗吃啦?”
“臭娘們,還敢罵人!”中年男人一把拽著網兜,抬腳踹向李大嫂。
“你們是哪來的管理人員?還講不講道理了?大白天就敢明搶。”周若楠見狀忙拿起扁擔,衝上前就朝那人腿上打去。
“哎喲喂!”中年男人躲避不及,腿上捱了一下,痛得抱住腿痛撥出聲,“阿狗,把她們抓起來。”
“臭娘們,你還敢動手!”黑臉青年說著上前,雙手抓住周若楠胳膊反剪到後背,“抓你進去關幾天,看你還敢不敢撒潑?”
“流氓欺負老百姓了……”周若楠痛撥出聲,看到擠開人群朝自己衝來的男人,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阿樂……”
“臥槽你祖宗~”話音未落,李長樂抓住黑臉青年,一拳將他打翻在地,又上前踹了幾腳,“敢耍流氓欺負女人,老子打不死你。”
他們跟著阿坤到魚市後,從頭找過來都沒找到周若楠和李大嫂,看到這裡圍滿了人,擠進來就看到黑炭頭衝周若楠動手。
踏馬的,沒想到這年頭就有了城管這種生物了,還敢對我老婆動手,老子打不死你這龜孫!
“娘吔,哎喲、哎喲……”黑臉青年痛的佝僂成一團,慘叫起來。
那邊,陳永威衝過去一把奪過中年男人的手裡的網兜,一腳踹了過去,“臥槽你個龜孫,大白天的你就敢明搶!”
中年男人捂著肚子,痛的齜牙咧嘴,“無法無天的狗東西,你曉得我們是幹啥的?竟敢動手打人!”
周若楠反唇相譏,“你們才無法無天,這裡本來就是魚市,哪條法律規定,老百姓賣點自家的漁獲,也要經過你們同意?
“阿威,快把網兜給我看看。”李大嫂擔心剛才搶奪時,青蟹被弄死了,忙從陳永威手裡提過網兜,檢查裡面的青蟹。
這一檢查不要緊,發現真弄死了幾隻,心疼的拿出被弄死的青蟹,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
“娘吔,我們一家一晚上沒睡,才抓到這麼多的青蟹的,想賣點錢買點糧食吃,就被這天殺的弄死了這麼多……”
周若楠忍痛上前,見網兜裡的青蟹被弄死了十來只,心疼的眼淚止不住的流。
李長樂過去對她說道:“彆氣了,我們去他們單位,找他們賠我們損失。”
擔心的拉著李長樂,小聲說道:“那個男的戴著紅袖章,你們打了他們,不會有事吧?”
李長樂溫聲安慰道:“別怕,是他們先搶我們東西,就算去派出所,也是我們佔理,等坤叔來看了螃蟹,他要的話最好,不要我們就便宜點賣了。”
周若楠點了點頭,過去幫李大嫂把網兜裡的死蟹挑出來放到一邊,兩個女人心疼直掉淚。
擺攤的小販害怕兩人,買菜的群眾可不怕,見狀都憤憤不平的指著兩人大聲討伐起來。
“老百姓掙點錢多不容易,這麼貴的青蟹,你們怎麼下得去手?”
“就是,這個魚市都多少年了,這麼多人都在這裡擺攤,他們怎麼就不能擺?””
“能擺的,這兩個是新來的,衛生費也比以前的老陸收的貴,還要欺負人吃白食。”
“這樣不對,做買賣的是應該交衛生費,老百姓偶爾來賣賣家裡的鮮貨,應該免費讓他們擺攤,不能一刀切。”
“就是,鄉下人賣的鮮貨新鮮又便宜,秤頭還足,小販的東西貴不說,有的秤頭還不夠。”
“是啊……”
黑臉青年爬起來指著李長樂,“狗東西,敢打老子!”說著又衝中年男人說,“水哥,我回去喊人過來,把他們都給抓起來。”
水哥捂著肚子有氣無力的揮手,“趕緊去,多叫幾個人來。”
李長樂一把揪住黑臉青年,“兩個男人對女人動手,還有個戴紅袖章的帶頭,我看你們分明是土匪冒充的。”
他頓了一下,衝陳永威說道,“阿威,把他們抓起來送公安查檢視,是不是彎彎派來的狗特務,跑來破壞大陸團結的?”
這傢伙沒戴紅袖章,看樣子是跟著那個叫水哥的吃白食佔便宜的,不能把他放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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