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褚文東終於找到了機會,迫不及待地要去邀請周玉梨跳舞,但卻被羅茂強搶先一步下手邀請了,便去邀請尤栩。
兩對男女,走入舞池,翩翩起舞。
本想招呼自己大哥離開,但看著大哥一臉不捨意猶未盡的樣子,張建川實在不忍心擊碎他內心的痴心妄想。
看到那邊宋德紅和毛勇他們望過來的目光,再看看自己兩兄弟的情形,張建川心中沒來由地冒出一句話來,那年十八,站如嘍囉……。
腦袋裡咋就冒出這樣一句話來,自己都二十了,還十八?
張建國張建川兩兄弟離開舞廳時,舞廳已經開始響起了經典迪斯科舞曲——荷東的《冷若冰霜》,雖然絕大多數人並不知道這首舞曲的名字。
張建川估計自己兄長此刻的心境哪怕不是冷若冰霜,估計也差不多了。
雖然周玉梨沒有太過明顯的表現出疏遠,但是面對羅茂強和褚文東的競爭,張建國顯然不在一個檔次上。
一個是大學生畢業的廠裡知識分子,幹部身份,未來前途不問可知。
一個是大名鼎鼎的“褚萬元”,腰纏萬貫,財大氣粗,光是那一輛幸福250摩托車,放在廠裡邊就是頭一份兒了,而且人家縣城裡還有傢俱鋪子,年入萬元在這個時代簡直就是財神爺一般。
或許張建國唯一看點就是廠子弟身份,但在羅茂強和褚文東的條件面前單薄得有些可憐了。
一路上張建國都沒說話,張建川也不知道該怎麼來安慰兄長。
當夜,張建川都能聽到兄長在床上輾轉反側的動靜聲,好在頭一晚熬夜他實在太疲倦,還是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美夢酣然,一覺醒來,褲頭早就溼了。
張建川茫然坐起想了想,昨夜入夢的女人是誰?
幾個面孔翻來覆去,居然沒有童婭,而是單琳,唐棠,周玉梨?
忍不住在內心裡咒罵了一句臥槽,張建川發現自己真的有點兒走火入魔的感覺,夢中最後抱住按在床上的女人居然是周玉梨!
這簡直讓他覺得不可思議。
你說是單琳,是唐棠,是童婭,似乎都說得過去,怎麼會是周玉梨?
或者就因為周玉梨生得一張純欲臉?
啥是純欲?
張建川都有點兒懵,清純,充滿慾望?
這詞兒自己是從誰那裡聽來的學來的?
張建川想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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