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川也沒想到馬連貴的動作來這麼快,第二天就開始組織蹲守。
不過這種蹲守對他來說沒啥大不了。
鬧鐘調到凌晨三點鐘起床,三點半到位,守到早晨六點半,甚至要不到六點半,六點鐘天色就基本亮了,賊娃子不可能再來。
也就是三個小時時間,還可以休息兩天一夜,等到第二天下午再來值夜班就可以了,划算。
這樣一來值一個夜班,相當於當天白天和第二天白天都可以休息去做自己的事情。
心動不如行動,張建川從來就是一個想到就要去做的性格,在確定了搞沙場有搞頭之後,他就開始行動起來。
先透過秦志斌幫忙去東壩鎮上問了一下開沙場需要辦哪些手續,然後再去挨著河壩的幾個村打聽了一下情況。
張建川舅舅一大家子就在高坪村,這裡實際上位置不算太好,條件無法和元堡、元洞兩個村比,從河壩到鄉道上的道路狀況不好,爛泥窪地不少,拖拉機要進去的話,還需要墊一些砂石和碎磚塊。
不過元堡、元洞那邊條件雖然好,但卻挨不上邊,好歹高坪這邊曹家也算是大姓,挨著河壩遠了一點兒,到也算能沾上邊。
守了一夜,又是一無所獲,這已經是第三輪了,這意味著都過去了十多天了,依然一無所獲。
張建川都有些忐忑不安了,但是在馬連貴臉上卻絲毫看不到不耐煩和擔心。
回到家裡,一覺就睡到中午十二點才起床,坐在床上發了一陣愣,聽到母親在喊吃飯,張建川才趕緊起身洗漱完上桌子。
“……,你這每次回來都是睡到中午,之前怎麼沒見你這樣?”曹文秀既有些心疼,又有些不滿地道:“啥案子值得你們這麼熬更守夜地折騰了這麼久了?”
“媽你就別管了,不說啥大案子,但是影響壞,破壞了咱們東壩區老百姓心目中公安形象,所以必須得想辦法破了,……”張建川隨口解釋了一句:“我倒是覺得挺好,就守半晚上,今天一天明天一天都休息,多划算,和廠裡女青工上夜班差不多了。”
紡織廠裡最常見的就是上中班和夜班了,大家都習以為常,不覺得這有什麼大不了。
“哼,我又碰見單琳了,聽說她去縣裡學習了半個月才回來,就在鎮黨政辦工作,兼著廣播員,她還主動問起了你,建川,我覺得……”
曹文秀的話立即就被張建川打斷了:“媽,咱們不說這事兒了好不好?行不行我心裡有數,我現在也不想談物件,但我保證以後肯定會給你帶一個物件回來,好不好?”
曹文秀對單琳的印象極好。
一方面單琳父母都是鎮上初中的教師,而且單琳的父親還是教導主任。
另一方面單琳人又長得漂亮,待人落落大方,很有禮貌,又還愛學習,前途光明。
這樣的女孩子配自己兒子簡直是綽綽有餘,建川能找這樣一個物件,那就簡直太滿意了。
見兒子很牴觸,曹文秀忍不住嘆氣:“不管你們以後還有沒有機會,但人家主動問起你現在怎麼樣,也是一種禮貌態度,你在派出所,和鎮上打交道的時候不少,沒事兒去單琳那裡打個照面總可以吧?”
見母親還不死心,張建川也有些無奈,他現在哪有心思想那些事情,見兄長埋頭乾飯,眼珠子一轉:“哥,你和周玉梨怎麼樣了?”
不出所料,張建川一句話就起到了嫁禍江東轉移目標的作用,張建國瞪了弟弟一眼:“沒有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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