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長,平哥,其實我覺得今天這兩個案子都很有意思,馬上就是七一建黨六十七週年了,如果能這兩個案子的偵破當作獻禮,我想縣局和區委都會很滿意的,……”
“……,不過這就不僅僅是光靠我們所裡把案子破了就行了,還得要讓區裡鎮上甚至縣裡要把我們的事蹟搞一個宣傳,……”
“像縣裡電視臺,或者市裡邊的報紙,哪怕就是上兩個鏡頭,或者刊載豆腐大一塊報道,那也是不一樣的,能起到很好的宣傳效應,甚至比我們多破兩個案子效果都還要好,……”
馬連貴和朱元平眼睛同時一亮,怎麼自己就沒想到這一點呢?
馬連貴想到譚立仁的提醒。
自己在東壩一呆就是快五年了,從三十八到四十三,要說工作沒少操心,成績也不錯,但總覺得還是欠缺點兒什麼。
現在看來建川這小子提醒了自己,就是欠缺一些宣傳上做文章。
朱元平同樣也在琢磨。
馬連貴不可能再在東壩呆太久了,聽說都有可能要去交警隊,自己也需要努力表現一番了。
如果有電視臺或者報紙上留個印象,只要馬連貴一走,那自己接班機會就要大很多了。
張建川卻沒有像二人那樣想那麼多,順著話題道:“不行可以先讓鎮上這邊黨政辦幫忙來寫一篇文章,以東壩鎮的角度來寫,不管是廣播電臺也好,縣電視臺也好,漢州日報也好,可能效果更好。”
馬連貴同意了,讓張建川去聯絡鎮黨政辦,朱元平則去聯絡區委那邊。
朱元平覺得馬連貴對張建川太過優遇或者高看了。
去鎮政府這邊聯絡,最起碼也該讓秦志斌或者劉文忠去才對,最不濟也該是羅金保這種老資格才是,讓張建川這小子去,不太合適。
不過朱元平也知道現在馬連貴正在興頭上,而且張建川這幾回的表現的確很耀眼,高抬他一回,也說得過去。
這些事情,派出所安排誰去聯絡協調,那也是一種象徵,隱示著你在派出所裡的地位升降,聯防一樣如此。
張建川自己都沒想到會讓自己去幫助聯絡協調宣傳的事情。
雖然只是去鎮上聯絡工作,但以前自己還從未有過。
這類事情不比其他一般事務,一般都應該是民警去,再不濟也該羅金保這個“主持治安聯防隊日常工作”的老資格。
既然安排在自己頭上了,張建川也不會推辭,和鎮上這邊熟悉情況,尤其是鎮上這些幹部打交道,有利於日後自己辦沙場。
另外張建川也想起了單琳正好就在鎮上黨政辦,而且就是負責宣傳通訊這塊工作,或許……
舊夢重圓,再續前緣?
張建川下意識地搖搖頭,自我解嘲地咧咧嘴,自己咋也這麼異想天開起來了?
不過該去的還得要去。
單琳的心情很複雜。
早上派出所那邊的事情在鎮政府裡邊傳遍了,因為鎮政府就挨著長途汽車招呼站不遠。
派出所在元堡村那邊蹲守抓獲三名偷雞賊,然後押回來的時候又在長途客車上擋獲兩個扒竊的流竄犯,這般震撼的訊息立即就引起了轟動。
這段時間鎮上幾個村連續被盜,雖然都是雞鴨鵝這些東西,但是被盜次數太多了,連續兩個月都在發案,村上意見很大。
單琳在辦公室裡都幾次聽到元堡、元洞、高坪村上幹部來鎮上辦事時提到了這件事情,對區派出所和鎮治安辦都有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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