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樓聽了這話,忙提著馬燈也抬腳踏了進去,封思銘則是跟在後頭,
這山隙不算寬只能容兩人並排人直立前行,再多一人根本就無法轉身,陳玉樓跟在鷓鴣哨背後提著馬燈,
幾人剛走了沒數米,鷓鴣哨便發現從陳玉樓提著馬燈照射的燈光盡頭,恍惚有個人影站在那,他一愣難不成又是個觀山紙人?
他藝高人膽大並未停步,而是繼續向前,沒出幾步便已看的真切,只見山隙裡一動不動站著一具身材高大的男屍,古屍低頭垂臂,看不清它的面目,身上積滿了塌灰,
以那層灰土的薄厚判斷,這死者孤伶伶戳在著山縫裡,已有許多年不曾動過了,但仍然能看得出那死屍頂盔貫甲,顯然是一身古時戰陣上批掛的戎裝。
身處後頭的陳玉樓也是看到了,臉上滿是驚訝之色,
“難不成那洞蠻子說的故事是真的?那採藥人真被這殭屍抓了手?”
鷓鴣哨聽了這話,也心知這殭屍可能是個活的,會起屍撲人,當下決定先下手為強。
於是他快步上前,如那一縷輕煙悄無聲息的,側著身體便來到了那殭屍的身後,二話不說立即探出雙臂,從古屍掖下穿過,兩手自上交叉相互扣住,鎖住了屍體的後頸,
同時抬起右膝,頂住它的後脊椎骨,兩臂和膝蓋同時發力一絞,只聽幾聲骨骼碎裂的悶響發出,那身披鐵甲的乾屍,就已被鷓鴣哨卸斷了大椎,如同一團爛泥般癱倒在地,就算起屍也再不能撲人。
陳玉樓在後頭是看得佩服不已,這搬山道人千錘百煉的絕技“魁星踢鬥”專治那墓中撲人的殭屍,陳玉樓當年有幸見過鷓鴣哨施展過一次。
如今再看一遍,還是覺得十分的眼饞,鷓鴣哨見殭屍倒地,頭上的盔甲掉在地上,臉上再無遮攔,只見得這殭屍臉色發黃,眼窟陷入頭骨中,嘴皮四下收縮露出黃牙,瘦如干柴,這種屍體一般是不可能會起屍撲人。
想來那什麼採藥人,應該是在採藥的時候進了這洞,然後看到這山隙裡站著的乾屍,還以為是那湘西屍王,然後自己嚇唬自己,以至於被嚇死。
鷓鴣哨不由得冷笑,果然愚昧無知,封思銘自是認同鷓鴣哨的這個觀點,畢竟這瓶山能撲人的只有那湘西屍王,三人不再觀那倒地的乾屍。
跨過屍體便往裡而入,跟在封思銘身後的卸嶺群盜忙上前給那具乾屍扒拉個精光,不過除了破銅爛鐵之外沒啥值錢的,也是個窮鬼。
一行人往裡深入了十多米之後,天然而成的山隙變成了人工鋪墊的墓道,墓道擴寬能並排五人前行,一行人看著這周圍的景象皆是興奮的不已,如今才算是真正的進了元墓地宮。
在馬燈的照應下,只見得這墓道兩側有著兩條深數寸的深溝,直通著墓道深處不知幾米,而兩側的磚壁上居然鑲嵌了無數的玉壁,那玉壁上雕刻著墓中的元代將軍生前的輝煌事蹟。
如此手筆所有人皆是看的目瞪口呆,鷓鴣哨也是將目光在那玉璧雕刻的圖案上仔細尋找著,渴望能看到有個眼睛。
封思銘對這玉璧雖也感興趣,但他心中的那不安感還是一絲不減,總感覺他好像又忽略了什麼東西,很重要的東西!
想著想著所以就對那玉壁失去了興趣,倒是看著墓道牆下兩側的深溝,封思銘一臉的疑惑,這是排水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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