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招待所裡就這麼個女服務員,雖然不用幹著跑腿的活計,但是忙起來的時候還是得上陣幫忙。
見這廳裡吃飯的人已經少了很多,等那女服務員將最後一個菜,抄的金黃的花生上了桌,吳三省這才有意無意的問道。
“我說大妹子,你這招待所不錯啊,一天招待這麼多人,看著都是跟我們一樣從外地來的,怎麼你這很出名嘛?”
“害,可不是嘛,不過這都是人還少的了,打從前年山體塌方,從這山裡塌出個大鼎,咱們這地啊,一下子就從省裡來了好多人,更是有著專家過來搞研究的,那人家一看,
就說這鼎是戰國時候的東西,這不就有著許多人要過來看的嘛,不過至從那鼎被帶走後,這人就來得少了,怎麼著你們不是聽說了這個才過來的?”
聽了這女服務員的話,吳三省和潘子忙將目光投向了那剛夾了顆花生此時掉在桌上的老頭。
好傢伙,這貨原來還隱瞞了這點,只說那山上塌出人頭,可沒說還有戰國鼎,如今可以肯定要尋找的墓就在這裡了。
眼看著喝了點馬尿就要上手去捶老頭的阿奎,吳三省連忙在桌下踢了這二貨一腳,可別在這懷事,等回了屋再好好審問。
“那照你這麼說,你這裡常有外地人過來嘍?”
“您別看我這招待所小,我可告訴您,只要是外地來的,都住我們這裡,自從那鼎挖出來後,我們這裡外地人就越來越多,還有些人都在山那頭準備造別墅的呢。”
吳三省一聽這話,呼的就站起了身,下意識的大叫出聲:“操,不至於吧!”
那女服務員沒想到吳三省反應會這麼大,一時間不由得被嚇了一跳。
一旁的潘子忙一拉吳三省坐下:
“三爺,我都說了,您就得出來走走看看,你瞧這點小事,可把您弄的一驚一咋的,沒事大妹子,咱三爺從來沒見過這個,所以覺得有些不可思意。”
吳三省鬧這麼一出,此刻眾人的位置成了廳中的焦點,就算沒什麼心機的阿奎也是感覺到了,周圍人都在有意無意的打量著他們。
幾人忙是風捲殘雲的吃飽了飯,這才是上樓回了屋子,過走廊的時候,封思銘看到那先前在廳中吃飯的胖子也上了樓。
眾人與之擦肩而過,潘子立馬拖著那老頭進了房間裡,大門一關開始了審問。
“操,原來你這傢伙還隱瞞了這個,說你是不是去過那墓。”
“這,這,這我,我也不知道啊,只記得當時我帶著一批人進了那地,這還沒進墓,我說的可都是真的啊,各位爺。”
吳三省一聽這話,哎呀,沒想到,這老頭被潘子這麼一詐,居然還真盤問出了點乾貨,於忙詢問道:
“具體說清楚點,你這傢伙隱瞞這麼大的事不說,想找打啊?”
那老頭是真怕了,於是忙竹筒倒豆子般嘰裡呱啦的述說起當年他帶著一隊人進山尋墓遇上妖怪的事情。
見幾人都聽得津津有味,封思銘開啟房門走了出去,豈不料這剛開門,就遇到端著瓷盆“路過”他們門口的胖子。
這貨還一副很拽的模樣,抬頭挺胸大搖大擺的邊走邊吹著口哨,看這方向去打水房打水去了。
封思銘眼中一絲意味不明的微光迅速閃過,露出個壞笑,原本還想出去問女服務員這傢伙是什麼時候來到這地的,眼下好像不需要了。
進屋,見得眾人故事都聽完,封思銘忙做了個手勢隔牆有耳,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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