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子手抬著槍,頭也不回的問著一旁的吳三省,畢竟別看這老頭現在這副模樣,指不定還是個高手呢?
吳三省想著這兩人是搞謀財害命的,自己一行人是搞盜墓的,雖然看著兩行沾不上邊,但這可都是違法犯罪的事,沒人查還好,要是被抓上了肯定要出問題,所以如今肯定是不能報警處理。
眼下看這天色,想著還是先過了此地再說。
“老爺子,今兒個的事情,咱就當不知道,這樣吧,你帶著咱們去隔壁村,這事一筆勾銷怎麼樣?”
吳三省說完,忙給潘子使了個眼色,潘子二話不說,“啪”的就扣下扳機,一槍打在了那老頭跪著的地上。
這老頭立馬就是回神了起來,忙是連連稱是,說著就爬起來到了船後面的筏子上,將牛車和牛給拉下來。
“不瞞著各位爺爺,此地早就有大路通村了,只不過前些日子塌了土攔了去路,不過我還知道一條老路通著,實在不是我要做這害人之事,都是這魯老二說那大路不通,拉著我去攬客來躺這早已行不通的水路,老漢我這是身懷絕症,將死之人,家裡又無兒女,為了賺錢治病,
才迫不得已跟著這魯老二去做那害人之事,多謝各位爺爺饒了我這條老命,我這就帶路,這就帶路。”
這老頭是悽悽慘慘的牽著牛,將牛車又給牢固的套上,吳三省哪裡肯相信這老頭說的話,倒是一旁的阿奎見狀忙大咧咧的說道:
“你還學委屈呢,要不是這位小哥識破了你們兩個的陰謀,你這不是要害死我們嘛?”
那老頭聽了,是連連擺手稱不敢,這老頭是搞定了,但這中年男子怎麼個處理?
總不能將這傢伙扔在這裡吧?帶著上路,本來一行人就沒想著去報警,帶上頂多就是個累贅,最後在吳邪這小子的提議下。
封思銘只能是將這人給結結實實的綁在了船上,隨後一腳就將船給推了出去隨波逐流,是生是死看他個人的造化了。
任這傢伙再怎麼大喊大叫,船還是一刻未停的,隨著水流慢悠悠的向著下游漂去,一行人這才跟著老頭爬上了丘陵地帶。
見得同夥魯老二被這幾個外地人這般對待,老頭一時間從犯罪嫌疑人的視角變成了受害者,一路上是拉著牛車戰戰兢兢。
再次坐上了晃晃悠悠的牛車,氣氛沒了先前剛出發的激情,多了些沉悶。
吳三省突然想起了什麼,忙拍了一下趕著牛車的老頭,那老頭剛逃離死亡的籠罩,一路本就一直緊張兮兮的。
這突然被吳三省這麼一拍,嚇的拉了一下牽繩子,牛車一停頓差點沒翻了個跟頭。
“你別緊張,我就問個事,最近來這的遊客多嗎?聽沒聽說這有那些古墓出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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