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楠低著頭，目光時不時看看那些飛舞的蝴蝶。
走了許久，她嘆了口氣：
“我餓了。”
文禹停下腳步：
“那我讓人去為你備些吃食。”
搖搖頭，司楠選了一處挨著池塘的草地坐下，然後拍了拍自己身邊，示意文禹坐過去。
會意的做到司楠身邊，文禹眼底多了一絲探究。
他倒是想看看她要做些什麼。
“能吃辣嗎？”司楠問他。
文禹遲鈍的點了下頭。
司楠從荷包裡取出被油紙包好的牛肉乾，遞了一塊到他嘴邊。
張嘴含進嘴裡，文禹差點把自己的牙給磕掉。
往自己嘴裡丟了一塊，司楠又往池塘裡扔了一顆石子。
“皇宮，不好玩。”
慢慢嚼著嘴裡又幹又材的東西，文禹竟然覺得嚼久了有點……香？
又聽司楠說皇宮不好玩，他笑問：
“為何這般說？”
司楠偏頭看著他，認真道：
“規矩多，束縛多，很冷清。”
文禹愣了愣，眸中的光有一瞬的黯淡，臉上依舊笑著：
“可皇宮一直都是這樣，外面的人想進來，裡面的人想出去。”
沉默了一會兒，司楠抬手指了指他嘴邊的笑：
“你一直笑著，不累嗎？”
嘴角的笑一僵，文禹沒答話。
反而是司楠接著說：
“從我見到你的第一眼你就在笑，但你眼裡一點也不開心。你不用對我笑臉相迎，不然我不開心但也要對你強顏歡笑。”
主要是她看著太假惺惺了，還不如不笑。
文禹臉上的笑意漸漸淡去，片刻後他又不禁苦笑：
“我對宮裡所有人笑臉相迎，他們從未考慮過我是否開心，你倒還是第一個讓我不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