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喻慢條斯理的吃著桌上的紅絲絨蛋糕,聽到方易這好似帶了擴音器的聲音,抬眸用眼神給他放了一記冷刀子:
“閉嘴。”
強行壓下火氣,方易把手裡的醫藥箱往桌上一放,開口道:
“把衣服脫了。”
走出房間,剛好聽到這話的司楠:
“……”
放下手裡的叉子,池喻不緊不慢的脫下外衣,一顆一顆的解開襯衫釦子。
司楠站在二樓的走廊,一動不動的看著池喻簡單纏著繃帶的傷口。
白色的紗布已經被血浸紅,方易手腳麻利的解開紗布,嘴裡的碎碎念停都停不下來:
“你說我容易嗎我,讓你先包紮了再回來你還不聽,還以為有個什麼大事兒,哪成想你就是回來吃個蛋糕。我看你這條命還能被你自己豁楞個幾年。”
目不轉睛的盯著池喻後背上猙獰的傷口,司楠的臉色越來越冷。
池喻好似察覺了什麼,轉頭看向二樓的走廊,卻什麼也沒發現。
“嘖。”方易不滿拍了拍他:
“別亂動!”
消毒,注射藥物,上藥,包紮,漫長的過程要是換了旁人早就疼得不行了,池喻愣是一聲都沒吭。
好似早已經習以為常了。
隱在暗處的司楠將這一切收入眼底,不動聲色的回了房間。
“小渣,池喻怎麼受傷的?”
【啊……這……】
猶豫了一下,小渣統子交代道:
【情況跟上次宿主去宴會上救反派大大那次差不多。
這次是在回來的路上遇上了襲擊,
因為反派大大想要早點回來見宿主,
所以受傷之後只是簡單包紮了一下就回來了。】
害怕被罵的統子又慌慌張張的解釋:
【我我我……我之前也提議宿主把反派大大打暈之後帶回來的,但是當時宿主你說再等半個小時來著……因為檢測到反派大大沒有生命危險,所以我也就沒有跟你彙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