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心裡的石頭落在了地上,方易沒來由的鬆了口氣。
大概只有宋珃在的時候,池喻才會放下自己所有的警惕。
現在的池喻雖然還是跟以前一樣冷冰冰的,但至少在宋珃出現的時候才活得像一個真正的“人”。
將手裡的刀叉放下,池喻把自己的餐盤跟司楠面前的交換了一下。
司楠也沒拒絕。
能有人把牛排給她切好了放在面前還不用自己動手,挺不錯的。
投餵了池喻一口,司楠順便親了親他的臉。
池喻注視著她,眼底多了一點光彩。
等司楠跟池喻吃完之後,方易才開口道:
“池總。”
“嗯。”低低的應了一聲,池喻便開始收拾起餐桌。
他知道方易是過來喂貓的。
這也間接說明方易這五年應該沒讓奶油餓著。
望著池喻走進廚房洗餐具的背影,方易在貓碗裡放上適量的貓糧後,走到司楠身邊臉上帶著些許歉意:
“昨晚的事,很抱歉,夫人。”
司楠吃得有些撐,靠上身後的椅背,轉頭看著方易歪了歪腦袋:
“為什麼要道歉?”
方易:“我在您不知情的情況下,給您下了藥。”
毫無形象的打了個嗝,司楠摸摸肚子,不以為意的笑笑:
“其實我就是因為想池喻才回來的,你的做法反而讓我什麼都沒做就理所當然的回到了他身邊,所以不需要道歉。”
方易微微頷首,看了眼廚房還在收拾廚房的池喻,對司楠道:
“夫人,你不在的時候,池喻過得很不好。”
“你也知道我除了是池喻的助理還是他的醫生,五年前,你消失一個月後他在這棟別墅裡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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