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楠同志被這麼一提點,當即做出了行動。
噔噔噔的跑上樓,司楠走進書房衝池喻喊了一聲:
“老公~”
正在開會的池喻下意識的滑動了一下喉結。
動作十分乾脆的結束了會議,關上電腦,走到司楠面前。
把她打包帶進了臥室。
被池喻丟到柔軟的大床上,司楠看著他欺身壓向自己。
一件件的衣服被扒拉下來扔下床。
雖然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司楠畢竟沒什麼經驗,被弄疼了下意識的就推了推池喻。
感覺到司楠推拒的動作,池喻頓了頓,最終沒做出最後一步。
拉過被子將司楠裹好,池喻快速下床走進了浴室。
裹著被子司楠聽著浴室裡傳出的水聲,摸了摸自己莫名發燙的臉。
有點奇怪……
可司楠也想不通是哪讓她覺得奇怪。
默默換上睡衣乖巧的躺在床上。
閉眼。
睡覺。
在浴室裡呆了不知道多久,池喻開門走出來時忍不住呼了口氣。
看向床上已經睡著的女孩,還是忍不住滑動了一下喉結。
如果現在就做到那一步,對楠楠來說似乎還太早了。
池喻走到床邊脫下鞋鑽進被窩,將司楠摟進懷裡。
他只能委屈一下自己再等個幾年了。
不過,第二天池喻就覺得自己錯了。
叫醒他的是透過窗戶照進房間的陽光。
只是這一次睜眼。
身邊的那個女孩不見了。
徹徹底底的,不見了。
就像,世間從來沒有宋珃這個人來過。
世界上最殘忍的事情,大概就是。
被人從一個深淵救起,又被推向了另一個更深的深淵。
今天的沒了_(:3」∠)_
我快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