鍊金廠內外,無數人注視著餘燼和藤野。
自從那場大火之後,藤野隊長成為了鍊金教派的實際掌控者,他和他的手下對外宣稱大長老死於那場大火。
在經歷過和黑魂教派的火拼後,鍊金教派元氣大傷,藤野透過一系列手段對鍊金師們進行了豐厚的獎賞,這從一定程度上安撫了鍊金師。
但他不懂的點在於,人心永遠不是那麼容易收攏的。
在聽到餘燼所言大長老真正死因時,在場的不少鍊金師心中已經對當時的事情產生了懷疑。
眾所周知的是,鍊金廠大火時,滅火的可正是他們的餘燼師兄,可藤野隊長這些日子一直在下令抓捕餘燼,這是他們想不通的點之一。
如果真如餘燼所言,或許這大火後面,隱藏著更大的陰謀也說不定。
餘燼扭頭看向先前那位帶自己過來的年輕鍊金師,朗聲說道:“你手中那個流淨瓶便是大長老原有的,瓶中記錄了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將瓶子給我,我演示給大家,大家一看便知。”
鍊金師們面面相覷,紛紛陷入了疑惑。
大家都對餘燼口中所言“記錄”一事感到好奇,他們只是知道流淨瓶是鍊金教派的聖器,但是具體能用來做什麼卻並不清楚。
“你做夢,”藤野冷笑,“大家別相信他,流淨瓶正是被他奪走,要是給他拿回聖器,說不定會發生什麼呢。”
餘燼啞然失笑,輕聲道:“我是主動來這裡的,要是想走,你們誰能留得住我?這一點押送我來的時候很多人都看到了。”
“流淨瓶記錄了當時聖殿內發生的一切事情,我現在作為唯一一個會使用流淨瓶的人,難道藤野隊長不覺得應該讓大家看看一看,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嗎?”餘燼笑得狂妄,“除非有一種可能,你就是兇手,你怕給大家看到當時的情況。”
“一派胡言!”藤野隊長明顯急了,“我有什麼好怕的?!”
“是啊,那就讓大家看看唄。”
“看看,看看——”
“我們有這麼多人在呢,給他法器又能幹什麼?”
很快,有一批鍊金師便起鬨了起來。
藤野隊長看了眼手下拿著的流淨瓶,大聲道:“你說你會用流淨瓶,根本就是胡言亂語,這瓶子是我們烈陽教派的聖器,你這傢伙怎麼可能會呢?除非是你殺了大長老並偷學了聖器的使用方法。”
餘燼對於藤野隊長反咬一口的行徑毫不意外,如果對方真的就這麼屈服了,那倒是挺讓餘燼感到意外的。
“沒錯,聖器確實是我拿走的。”餘燼大大方方選擇承認。
此話一出,眾人的視線立即又轉向了他,大家看他的眼神也有了一定的變化。
這種時候說出這種話來,無異於承認自己是殺害大長老的兇手啊。
餘燼很快解釋道:“不僅如此,市面上流傳的那些聖器,也全部是由我製作的。”
鍊金師們紛紛傻眼,任憑誰也想象不到,和他們身份差不多的餘燼竟然製作出了烈陽教派的聖器。
他才加入教派沒多長時間啊……
不少材料店鋪和拍賣行的老闆也站出來紛紛指認餘燼:“就是這小子把流淨瓶賣給我們的!”
“實不相瞞,大長老生前最後遺願,便是希望人人都能學會製作流淨瓶,”餘燼扭頭看著鍊金廠四面八方的眾多教徒,開口說道:“而流淨瓶製作方法並不難,只是所需要的一種材料非常特殊,並且步驟比較繁瑣而已。”
“拍賣行的那些流淨瓶都是真的,功能和大長老留下來的是完全一致的,大家也聽到惠仁法師證實了這一點,”餘燼掙扎了下被繩子捆著的雙手,接著道:“後面我會將製作流淨瓶的具體方法,沒有任何條件告訴大家,只要有心練習,人人都能製作出來流淨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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