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餘燼,當你看到這段文字的時候,想必已經猜到了我的身份——”
“沒錯,窩是嫩爹。”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有人生氣了吧?”
“就這啊?”
“有人急了,但我不說他是誰。”
……
……
……
無數行省略符號之後,語氣才如同端莊字跡般嚴肅起來。
“嘿,兄弟——”
“我知道你很難相信眼前的一切,心中想必肯定有無數疑問,甚至現在的你還會質疑這個世界的真實性。”
“不要摩挲你的食指,那是你思考時特有的動作,這不是一個好習慣,以後要改掉。”
讀至此處,餘燼果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可心中卻已掀起萬丈波瀾。
“不出意外的話,你應該見過由梨了吧?”
“還在懷疑我的身份?”
“沒必要了,如你所想,我就是你,很早之前,我就到了這個世界。”
餘燼眼皮不自覺地跳動起來,迅速地掃完整封信。
“容我先告訴你這是一個怎樣的世界——”
“還記得你小時候最喜歡的北歐神話嗎?”
“現在那顆承載世界的神樹,其主幹變成了一座高樓,名為雲極。每層樓都是一個獨特的世界,武士、帝國、克蘇魯、諸神黃昏、末世、廢土、賽博朋克、科技、機甲、星際、永恆、終極……”
“每個世界都有相應的原始居民,由梨就是這個世界的原始居民。”
餘燼抬頭看了一眼身前靜靜看著他的由梨,手中紙張捏得更緊了。
“以本人的聰明才智,你應該猜到了什麼吧?”
“沒錯,每層世界中,都存在一些不屬於原始居民的‘登樓者’,脖子上有數字紋身的人,便是他們的印記。”
“他們或操控王權,或修煉變強,在各個世界中廝殺搏鬥,儘可能地殺掉其他登樓者,只為了一個目的——”
“登樓!”
“世界樹重現、雲極樓開放時,便是前往更高層世界的時機。”
“記住,當進入這個世界的那一刻開始,你已經成為了一顆過河卒,無法回頭,前路再坎坷,也只有硬著頭皮一步一步走下去,直到世界的巔峰。”
“瞭解完這個世界,你現在最大的疑問應該是關於自己缺失的記憶吧?”
“原諒我暫時不能將這個告訴你,親愛的自己啊,你必須知道,從小在溫室裡長大的你,必須要在各個世界歷經勝利與成功,飽嘗敗北與痛哭流涕之後,才能成為獨當一面的男人。”
“如此,才有機會……”
“做到那件絕不可能的事情啊……”
“莫怪我心狠,人不狠站不穩,不對自己狠一點兒,以後你怎麼看淡別人的生死呢……”
“還有一件事,我放了一個同樣的盒子在雲極樓頂層,所有的謎底都在裡面,屆時你會明白一切的。”
“last but the least,good luck!”
哐噹一聲,餘燼跌落下去,眼神空洞地盯著地面。
無論是這封信的字跡,還是敘述內容,甚至就連最後那句他中學考試時最常用的作文結尾句,都無一例外印證了,這個人就是以前的自己。
生活就像是被qj,既然反抗不了,不如就試著享受吧。
餘燼看了鏡中脖子上的紋身一眼,隨後瞥向了腕上的手錶。
手錶通體漆黑,餘燼撥弄了一下,發現螢幕還是可觸控的,錶盤周圍有一層可旋轉的鋼圈,總體看下來屬於那種傳統機械錶和新式智慧表的結合版。
能裝在烏金盒裡的,絕不可能是塊平平無奇的手錶,餘燼旋轉表圈,齒輪齧合的機械聲傳來,而錶盤中的內容跟著發生了相應的變化。
在主錶盤上,顯示的是一串動態資訊。
“sss-001-賢者之表。”
“雲極樓:第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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