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子墨被寒風凍得瑟瑟發抖,雙手環抱著自己,試圖用微弱的體溫抵擋這刺骨的寒意。
她的眼中充滿了煩躁。
剛剛才完成了一個副本,系統又把她到副本里來了。
看樣子狗遊戲是不想讓她繼續參與鬼域的副本了,誰讓遊戲不能左右她自己的技能使用呢!
雖然不解和委屈,但許子墨對於自己會落到這般田地還是很高興的。
這又是一個新的副本:極寒,不被愛我放手了你們哭什麼!
劇情很拉扯,原身為了一個追她四年的男人成為家庭主婦,卻是敗給了初戀,死在了父子的冷言冷語,死在了極寒之地去給她老公仇亮的初戀換水果的路上。
就,挺悲催的!
就在這時,一道溫暖的光芒灑在了她的身上。
許子墨抬頭一看,只見一位身著華服全身被凍的顫抖著的女子正僵硬的微笑著向她走來。
那女子氣質高雅,眉宇間透著一股不凡的氣質,可愁緒也沒有擋住。
“姑娘,你是來接我去交易的嗎?”女人輕聲問道。
許子墨愣住了,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已經從這位女子的頭頂看到了她的資訊。
這個時空的許子墨,也是這次交易的發起人。
“是我,請問你的願望是……”
“我的願望就是拿回屬於我的一切,徹底和他們分開,可,可以嗎?”想到自己被凍死的最後一瞬間,女子那優雅的臉上終於露出了恨意。
“當然可以,很樂意為您效勞。”許子墨向她伸出手來,將她扶著站直了身板,溫柔的說道:“跟我來吧,我帶你離開這裡。”
“謝謝。”
這次她的臉上帶著真誠的笑……
*
在寒風凜冽的極寒天氣裡.
整顆星球都彷彿被一層厚厚的冰雪覆蓋,每一寸土地都散發著刺骨的寒意。
而在這樣的天氣裡,一個個平凡的家庭卻上演著一場不平凡的鬧劇。
這個家的女主人,一個樸實無華的女人,默默地承受著生活的壓力。
她為了家庭,為了那個她養了十三年的兒子,付出了自己的一切。
然而,她的付出在兒子的眼中卻似乎一文不值。
那天,她男人仇亮的初戀,那個住在隔壁單元的女人,突然想吃水果。
男人為了滿足初戀的願望,竟然毫不猶豫地把自己的妻子趕出了家門,讓她去換水果。
“找不到就別回來了,一點用都沒有。”仇亮的話語冷漠而決絕,彷彿在他的心中,妻子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女人默默地承受著這份屈辱,她轉身離開了家,走進了那片冰天雪地。
她的心中充滿了委屈和無奈,但她卻沒有哭出聲來。
然而,更讓人心寒的是,她的兒子,那個她掏心掏肺養了十三年的孩子,竟然也站在了父親的一邊。
他看著母親離去的背影,沒有絲毫的愧疚和同情,反而對母親冷嘲熱諷。
“媽,你也真是的,還能不能幹點人活啊?除了做飯啥也不會,還這麼老氣。你看小麗阿姨,又漂亮又能幹,對我還好。”兒子的話語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進了女人的心裡。
她愣住了,彷彿整個世界都崩塌了一般。
她不敢相信,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兒子,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她的心中充滿了失望和痛苦,她這次沒有忍住的哭出聲來。
雖然她知道,即使哭了,也不會有人在乎。
但在兒子的多年如一天的冷言冷語中,她還是忍不住的痛哭出聲。
她默默地走在雪地裡,寒風呼嘯著刮過她的臉頰,彷彿要把她的靈魂都吹散。
她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該做什麼。
她身上一點錢也沒有,那父子倆人讓她出來換東西,是真的換。
這一刻,她只想找個地方躲起來,把這一切都忘記。
可是,如果她不拿東西回去,她的老公和她的兒子會打她,罵她,再把她趕出來:“趕緊去找,換不到東西你怎麼有臉別來的?”
“看看小麗,人家就是精緻又利索,想要什麼都有。”
有嗎?
那都是她買的!
她和大男人一樣的去幹活,買到的東西讓那父子倆人送給別人。
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剛剛她又被趕出來了,因為她今天沒有找到活。
她沒吃飯,力氣太小,基地的人不錄用她幹活了。
而張現所謂的對兒子好,其實是每天碰到時,溫柔的皺起眉頭,輕聲細語的說:“哎喲,你這孩子,怎麼穿得這麼單薄,會著涼的吶。來,趕緊的,讓姨姨給你呼呼,暖和暖和。”
她的聲音如同春天的微風,輕輕拂過男孩的臉頰,帶著絲絲暖意。
然後再以此來說自己家裡沒吃的沒喝的,好難啊之類的。
這父子倆就回來逼她!找不到東西就是無能,還嫌棄她老!
呵!
誰能想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女人,曾經卻是一名雙一流大學的高材生,是校園裡那道亮麗的風景線。
然而,為了那個追了她四年的愛人,她放棄了曾經的輝煌,選擇了迴歸家庭,過上了平淡的生活。
她的愛人,那個曾說要每天一下班就看到她的男人,如今正忙碌於職場,為了家庭的未來拼搏。
而公公婆婆在鄉下還有個小兒子一家子需要照顧,無法分心幫她看孩子。
於是,許子墨毅然決然地辭去了工作,當起了全職媽媽。
每天,她都要面對那個活潑好動的大男孩,時刻關注他的冷暖,關心他的成長。
儘管有時候會覺得疲憊,但每當看到男孩天真的笑容,聽到他甜甜的叫聲“媽媽”,她的心中便充滿了滿足和幸福。
在這個充滿愛的家庭裡,許子墨用自己的方式詮釋著“對他好”的含義。
她不僅僅是一個全職媽媽,更是這個家免費的保姆。
現在也是,還是隔壁仇亮初戀的保姆。
都特瑪是免費的!
此刻的許子墨,如同被寒風凜冽中的一片孤葉,心靈深處被一聲聲刺耳的嫌棄深深刺穿,那份寒冷彷彿能凍結她所有的熱血與希望。
這三年來,她如同置身於一個冰冷的冰窖,每一聲嫌棄都如同銳利的冰刀,無情地割破她的自尊與勇氣。
那個初戀,就像是一股寒流,突然闖入了她的生活,將原本平靜的日子攪得天翻地覆。
自那天起,原身許子墨便陷入了無盡的痛苦與掙扎。
她努力維持著家庭的和諧,卻總被那父子二人冷漠的眼神和尖銳的話語所傷。
她曾經無數次地問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
為何他們要如此對待她?
然而,答案總是如同霧中的幻影,模糊不清。
她只能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期盼著有一天他們能夠明白她的苦心。
然而,直到她生命的最後一刻,她依舊沒有得到那份期望中的理解與接納。
那父子二人冷漠的話語如同最後的判決,將她推入了絕望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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