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嘀,獎勵已經發放,本副本任務完成。
是否前往下一個副本,1秒後自動進入,已經進入!
任務:讓皇上為任務目標真心的哭一次。”
許子墨:“瑪噠,你還不如不播報直接給老孃送來!”
系統:“嘀,請玩家勿辱罵本統,下次將會下發處罰!”
許子墨:……
哼!
*
在許子墨的記憶裡,她很快就知道了自己此時的情況。
在原身生命的最後時刻,宮廷的深處,卻迎來了一場波瀾。
那曾讓皇上魂牽夢縈繞的白月光,終於歸來,她的出現,彷彿一道閃電,瞬間撕裂了原身的世界。
也讓原身選擇了以自己的魂靈做交易,為的就是要讓自己的命不要那麼悲!
皇上縱容他白月光,讓原身苦不堪言!
那個女人扯破了原身精心縫製的衣裳,如同扯破了她心中最後的希望。
她毒殺了原身的小狗,剝了小貓的皮,那些都曾是她在宮中少有的慰藉,是她的陪伴。
後來卻是化作一灘灘的冷血,淌在她腳邊。
她的心,彷彿被一把銳利的刀割裂,疼痛得無法入眠。
每當夜幕降臨,她便獨自坐在床邊,淚水無聲地滑落,打溼了枕頭。
她的心痛,不僅僅是因為衣裳的破碎,小狗小貓的離世,更是因為那個深愛的她的男人,如今卻已心有所屬。
那個不再是她!
她,曾是也皇上心中的明珠,是他最愛的貴妃。
他曾為她許下鳳冠霞帔的承諾,願她母儀天下,與他共享這世間的繁華。
然而,時光流轉,他的愛卻已轉移。
他挑起了別人的蓋頭,那一刻,原身的心彷彿被冰雪覆蓋。
她被迫跪在殿外,聽著殿內他們的歡聲笑語,那一夜,她的世界徹底崩塌。
後來,皇上走到她的面前,輕聲問道:“你不動心麼?不求饒,甚至都不避諱一下?”
趙無極的語氣中充滿了戲謔和嘲諷。
此時已經是工具人的許子墨:……神經病吧這個男人。
抬起頭,趙無極看到她的眼中已沒有了淚水,只有一片死寂。
她沒有回答他,因為她知道,原身的生命已經走到了盡頭。
她現在就是病入膏肓,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訴說著死亡的臨近。
雖然是工具人,可還是能感知到原身曾想過告訴他,她的病情,她的絕望。
但是,原身也知道,那已經毫無意義。
她的心,早已在那一夜,隨著他的背叛,一同死去。
現在成了工具人的許子墨,更沒有那些所謂的動心。
求饒?
想屁吃比較快!
避諱?
她也想,怕長針眼,可特瑪的神經病讓人綁著原主,她一過來也不能馬上就把繩子掙斷吧!
一對白痴!
*
在原身身為貴妃的第三個年頭,皇宮中突然掀起了一陣不小的波瀾。
那一日,皇上趙無極的白月光——柳兒,如同春風拂面般悄然回到了宮中。
她的歸來,如同一顆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層層漣漪,使得原本平靜無波的深宮生活變得波譎雲詭。
柳兒,人如其名,明媚如柳,飄逸靈動,沒有任何拘束。
她的眼眸中彷彿藏著星辰大海,一舉一動都透露出不凡的氣質。
她的笑容,如同初升的朝陽,溫暖而耀眼,令人心醉神迷。
自從她進宮之後,趙無極的心便似被磁鐵吸引般,逐漸遠離了原身。
原本,原身在宮中也算得上是一位寵妃,趙無極對她寵愛有加。
就連皇后以及其他宮妃,雖然不如原身受寵,但也並未曾冷落一個人。
然而,柳兒的歸來,卻像是一陣狂風,席捲了原身的寵愛。
皇后以及其他宮妃更不用說了,連皇上的面都見不著。
趙無極開始頻繁的召見柳兒,與她共賞歌舞、品茗論詩,彷彿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了他們二人。
原身的宮中逐漸變得冷清起來,她獨自坐在寢殿之中,望著窗外的明月,心中滿是苦澀。
她明白,自己的寵愛已經岌岌可危。
而宮中的其他人也似乎嗅到了這股不同尋常的氣息,開始紛紛議論起來。
有人說,原身快要失寵了;
有人說,柳兒將成為新的寵妃。
這些議論聲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刀,刺入原身的心中。
她努力保持鎮定,但心中的慌亂卻如同潮水般湧來。
就連皇后都派人來問了她幾次,都被原身給擋回去了。
現在許子墨過來,才覺得有些多餘。
皇后派人來就是想聯合啊,傻傻的原身竟然擋回去?
小桃,是原身的貼身宮女,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她不忍看到原身如此受辱,於是暗中替原身處理掉了幾個嘴碎的宮女。
然而,隔天,柳兒卻親自找上門來,興師問罪。
原來,那幾個到處說原身壞話的丫頭,竟是柳兒身邊的伺候的人。
她們在柳兒的授意下,故意散佈謠言,企圖打擊原身以及皇后在宮裡的地位。
柳兒一臉得意地站在原身的面前,眼中閃爍著挑釁的光芒。
她挑釁的說:“貴妃娘娘,您不會真的以為,沒了那些丫頭,您的地位就能穩固吧?
告訴您,這後宮之中,誰才是真正的主人,還輪不到您說了算!”
“是嗎?本宮不敢說說了算,皇后乃後宮之主,你……”
“皇后算什麼?
我和皇上是自由戀愛。
皇上說了,天大地大我最大!”
“如此,真是!”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啊?
聽著柳兒的話,看著自己宮門處探頭探腦的宮女嬤嬤,許子墨的眼中閃過一道銳利的光芒。
心底深處卻是湧起一股難以言表的冷笑。
自由戀愛?
看來又是一個老鄉啊!
就是不知道是哪個平行空間的玩家!
那沒辦法咯!
這個女人竟然敢自稱是真正的主人,還如此囂張的嘲笑自己,真是可笑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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