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去面對的,不僅僅是幾個仇人,更是原身過去那段不堪回首的記憶。
許子墨一步步走向乞丐窩。
她要讓那些曾經傷害過原身的人,付出應有的代價。
乞丐窩的傢伙們,許家孔子是……
而李左,則默默的站在原地,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擔憂。
其實跟著過去,萬一能幫到忙呢!
李左遠遠的跟著許子墨去了乞丐窩。
然後,李左愣了。
這.李左瞪大了雙眼,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見所聞。
他原本只是想將許子墨再次送往從善堂,乞丐窩畢竟不太適合姑娘家家的待著。
然而,眼前的景象卻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想。
他跟在許子墨身後,穿過狹窄曲折的巷子,最後來到了一個髒亂不堪的乞丐窩。
這裡的空氣中瀰漫著惡臭,破敗的房屋和衣衫襤褸的乞丐們形成了一幅令人心酸的畫面。
然而,更令李左震驚的是,許子墨竟然和一群乞丐打了起來。
他們互相推搡、拳打腳踢,場面異常混亂。
小乞丐們的臉上佈滿了傷痕,有的還流著血,看起來十分慘烈。
而許子墨,她手裡不知何時竟然握著一把鋒利的匕首。
眼神兇狠,專門朝那些乞丐的臉上劃去。
每一刀下去,都會伴隨著一聲慘叫和鮮血的迸濺。
李左看得心驚膽戰,他見過很多瘋狂的場面,可許子墨這樣一個軟和的姑娘家下這樣的狠手,他是第一次看。
乞丐們一個個鬼哭狼嚎,有的抱著頭四處逃竄,有的則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才會讓一個小姑娘能下這麼狠的手?
這場群架持續了一會兒,許子墨就將最後一個乞丐打倒在地,她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呼呼呼的喘著粗氣,滿臉都是汗水和血跡,看起來十分恐怖。
李左站在遠處,看著許子墨一步步走向那些乞丐,她還在繼續!
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擔憂,他不知道許子墨曾經到底經歷了什麼,才會變得如此殘忍和瘋狂。
此時已經入夜。
夜色如墨,偶爾有不知道哪家走路的人家打著燈籠路過,投射一點燈光在溼漉漉的石板路上,形成斑駁的光影。
一群乞丐被狠狠打倒在地後,他們痛苦地翻滾著,哀嚎聲此起彼伏,打破了夜晚的寧靜。
“好疼啊!”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捂著流血的傷口,痛苦地呻吟著。
他的臉上佈滿了傷痕,新傷舊痕交錯,顯得觸目驚心。
許子墨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這群曾經欺凌過他的乞丐。
她的臉上帶著一絲嘲諷的笑容,聲音冰冷而決絕:“疼嗎?你往我臉上劃的時候,可說過不讓我哭呢!”
乞丐們聽到這話,臉色頓時變得慘白。
他們知道,自己曾經對許子墨的殘忍和欺凌,如今都得到了報應。
“求你別再割了,我再也不敢了!”一個年紀稍大的乞丐哀求道。
他的聲音顫抖著,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許子墨卻沒有絲毫的憐憫,淡淡的說道:“我以前求你饒我的時候,你說不劃破怎麼去討飯?”
這句話像一把鋒利的刀,狠狠地刺入了乞丐們的心中。
他們曾經對許子墨的冷漠和殘忍,如今都被他自己還了回來。
許子墨一步步逼近他們,手中的刀片閃爍著寒光。
不再是一個任人欺凌的弱者,而是一個復仇的使者。
她的眼中充滿了怒火和決絕,彷彿要將所有的仇恨都發洩在這些曾經傷害過她的人身上。
夜色中,許子墨的身影顯得孤獨而決絕。
在這深邃的夜色中,李左的腳步匆匆,心中卻是波濤洶湧。
他回想起剛剛與許子墨的對話,那句“都是他們的錯,他們逼我的!”
許子墨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她緊握著拳頭,彷彿要將所有的怨恨都傾注其中。
李左站在一旁,看著他,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他不太清楚許子墨,但也知道她是個有原則的人。
從她借鎮撫使的名號離開許家,又說出他中毒,還有提供的訊息就能看得出來。
但此刻的許子墨,卻像是被逼到了絕境,無法自控的殺人不眨眼的殺手一般。
“別再動手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都是他們逼我這麼做的啊!”
“我說是他們逼的,你說怎麼不去逼別人呢?”
許子墨的聲音帶著一絲嘲諷,卻又透露出深深的無奈。
李左聞言,眉頭緊鎖。
李左看了看周圍的情況,知道許子墨的實力,知道不會輕易吃虧。
於是,他轉身離開了。
李左加快了腳步,跑回了鎮撫司。
他要找鎮撫使大人,把這裡的情況告訴他。
鎮撫司。
“當真?她說,你就信了?”
“那個小乞丐沒必要騙我啊!”
“李左,你忘了上一個你跑了的媳婦,你也是這樣說她的。”
李左:“……”
大人不太喜歡說話,但只要說話就特別憋人!
比如現在!
鎮撫使在寫著什麼,寫完後封好才道:“帶人輕便行事,有東西就拿人,沒東西就算了。”
“是!”
這就是信了!
李左趁著夜色帶著鎮撫司的人去了護國公府,有許子墨提供的位置,輕易的就找到了,當看到被埋著的東西時,李左頓時頭大了。
那小乞丐坑他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