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嵐見他盯著自己尾巴,出神地不知道在想什麼。
趁此機會又多摸了幾下。
反正不摸白不摸,是他自己送上門來的。
或許察覺到她的放鬆,腳踝上的兩條尾巴逐漸得意忘形有點膽子大了,原本規矩只在腳踝處徘徊,漸漸從她褲子縫隙中鑽進去,默默往上。
時嵐嚇得忙往後退了幾步,甩開了身上的尾巴,雙臉緋紅。
顏惑水神色危險地眯起,警告地盯著那兩條。
蠢貨。
這麼好和嵐嵐親近的機會。
尾巴有些蔫蔫地被他收了回來。
實際上顏惑水並非能完全控制住自己的尾巴,有時候它們似乎有自己的意識,也可能受主人心緒影響,會自動做出一些膽大妄為的舉動。
時嵐雖然遺憾尾巴沒了,但還是鬆了一口氣。
真是流氓尾巴,什麼都敢鑽,再讓它上一點,就到大腿根部了。
想到這,她下意識瞪了一眼顏惑水。
他有些無辜地抿了抿唇,這還真不是他授意的,縱使他真的對嵐嵐有什麼心思,也不會在結果不確定的情況下,這麼魯莽地冒犯她。
那樣只會適得其反,他還沒那麼傻。
但自己尾巴的鍋只能自己來扛。
他又柔聲道了聲歉。
時嵐掃過他眉心越發鮮紅的硃砂痣,看著他原本稜角分明的凌厲面容,在眼尾透著旖旎紅暈的點綴下,堪比花嬌的臉,心裡屬實沒了什麼脾氣。
也許每個人都是隱形顏控。
看著這般賞心悅目的面容,她根本沒心思計較什麼。
“嗯,明天再繼續吧。”
她淡淡應了一聲,和他商量。
顏惑水完全沒有拒絕的餘地,只能遺憾地道一聲“好。”
時嵐聞聲總算離開了五號監獄。
一出來監獄,奔湧的熱意似乎就找到了消散的方向,慢慢迴歸到正常溫度。
時嵐把袖子放了下來,看著袖子上的摺痕,不知為何,她腦海又晃過顏惑水指腹從她手臂上擦過的感覺。
他手指間微微有點細繭,但每一根手指都骨節分明,觸碰時,似乎一下子驅散了裡面的熱度,像冷凍過的果凍,總之確實很舒服。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她忙甩了甩腦袋。
想到今天姜夏剛化形,她經過四號監獄時,看了一眼,房間裡的降雪裝置又開啟了,大概現在人形維持的時間還不能太長,姜夏又恢復了獸形。
可能今天化形很高興,他毛絨絨的肚子朝上,正怡然自得地玩著雪,時不時用爪子撈一把放在肚子上。
肚子上的雪慢慢越變越多,他又放了一捧雪,結果雪堆倒塌滑落了下來,冰冰涼涼的雪從他厚實的絨毛上滑下,還把自己逗笑了,幾個爪子都愉悅地朝空踢了踢。
看到這一幕,時嵐好似被治癒了,所有煩心事一掃而空。
不自覺停留,注視著他玩。
姜夏察覺到時嵐的目光,尾巴下意識往肚皮上一擋,然後側著身體,圓溜溜的金色眼睛有些羞赧地望著她,“嵐嵐。”
他尾巴還被自己壓在身下,有些心虛地想著,他毛這麼厚,應該沒有露出不該露的東西。
以往姜夏確實都比較注意不會用肚皮朝天的姿勢,但今天他實在太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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