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這裡,現在是2013年,但還沒到癸巳年呢,2013年的春節都沒到。”
具荷拉愣了一下:“春節,陰曆?”
林慕延搖頭:
“也不是,干支歷是農曆的一種,陰陽曆,是按照二十四節氣來算的,只不過春節剛好是……”
“哎呀,我不聽我不聽~”具荷拉忍不了了,捂住耳朵開始鬧彆扭,“我錯了還不行嘛,那你說,怎麼改?”
“額,改成壬辰年就行……”林慕延無奈道。
具荷拉搶走他手裡的信紙,提筆便改。
但塗改後的信總讓人看起來不太舒服,她有些小生氣:
“呀,oppa你怎麼不早說?哎,我還是重新再寫一遍吧……”
林慕延有些懵:“你之前也沒給我看啊。”
“咕,那我不管。”
不知道是不是醉意的原因,具荷拉也有些上頭,拎起酒瓶就往他喝了一半的酒杯裡倒:
“喝!”
“……”
看著這杯還挺好喝的小甜水被毀了,林慕延嘆了口氣,舉杯喝了一口。
具荷拉也陪了他一口,就放下酒杯,找來一張乾淨的信紙,重新把內容謄抄上去。
信的內容比較長,林慕延本想著喝完酒就溜,誰知道他剛把杯子裡的喝完,具荷拉就頭也不抬地又給他滿上了。
這回可就是純純的燒酒了……
雖然度數不高,但也耐不住一直喝啊。
而且,剛才生日宴的時候,他就已經喝過一輪了。
好睏……
於是乎,當具荷拉又倒了幾回酒,終於把信重新寫好後,回頭一看。
在她身後,林慕延已經雙眼緊閉,平躺在沙發上,只有腿部還耷拉著,看起來睡得不是很安穩。
“睡啦?”具荷拉小聲呢喃,慢慢在地毯上爬過去。
輕輕推了推這個男人的肩膀,沒反應。
具荷拉抓了抓頭髮——
為什麼最後就剩我醒著了?明明今天是我過生日吧?
揉了揉額頭,她感覺自己的酒勁兒也湧上來了,也就懶得再喊林慕延起來。
索性,她幫林慕延把腿抬到沙發上,又從樓上找了一床被子,蓋在他身上。
累得喘了兩口,具荷拉嘆了口氣,看向沙發上男人熟睡的臉。
“眼鏡……”
還剩他鼻樑上的眼鏡框沒有取下來。
具荷拉也沒多想,她悄悄俯身,捏出那黑色的眼鏡腿,動作輕柔地取下……
“唔……還挺帥的?”盯著眼前這張臉,具荷拉有些懵。
不對,何止是帥……說句對雪莉不好的話,這簡直就是她的理想型吧?
晃了晃越來越暈的腦袋,具荷拉覺得自己的臉頰開始發熱了——可能是酒精的緣故吧。
她趕緊起身,放下眼鏡框,退後兩步,看著躺在自己家沙發上的林慕延,輕咬下唇。
這個沙發,連她自己都沒這麼躺過呢……
唔,算了。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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