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為了避免某人得寸進尺,林允兒根本不給他請吃飯的機會,送完禮物,跟林慕延抱完,就溜走了。
但看著這隻林小鹿今天這麼好,林慕延也沒忘了回應她的要求。
也就是,她想跟自己抱一次的事。
表面上是她有些按耐不住,想要抱一下——其實這個比例佔到的更多。
但這裡面也有一層隱藏的意思,林慕延猜得到。
林允兒應該是想再覺醒記憶吧。
於是。
他在樓下的萬國飯店吃完飯,趁著吃水果的功夫,眯上眼睛,看向系統的【訊息】介面——
「已提取:林允兒的1點【命運點】」。
這自然是下午他把林允兒抱在腿上的時候提取出來的。
既然她想要覺醒,那就直接把這一點命運點用了算了。
開啟【商店】。
購買,一張【請神券】。
確認。
新的一張【請神券】補充到手。
在解鎖【請神券】的購買許可權時,系統附贈了3張,其中有兩張用在了具荷拉身上,一張用在了樸智妍身上。
樸智妍的面板是肉眼可見地變好,但身材方面,變大的效果不太明顯。
那大致就可以確認,一張【請神券】的能量,總共只夠最佳化顏值。
想要最佳化身材,那就要再消耗額外的【請神券】了。
因此,如果想把林允兒的身體完全最佳化,那可能就至少需要顏值1張,胸1張,腿1到2張,或者更多。
畢竟矯正腿型需要改變身體骨架,所消耗的能量估計會更多。
但如果想要更好分析【請神券】的效果的話,最好還是再對比看一看……
“所以,你是吃完飯,散步散到我這裡的?”
站在玄關,具荷拉對突然出現在門口的林慕延不滿道。
“要不,我再從老劉那給你拿點水果?”林慕延換好鞋,跟走進自己家裡一樣,衝她笑道。
他可是有情報員的,代號奶龍的線人早就告訴他那天幾人聚在一起開會的結果了。
當然,聽到樸智妍說鄭秀妍讓具荷拉跟自己親密接觸,甚至還囑咐讓具荷拉做好安全措施時,林慕延是懵逼的。
這其實也是他剛才對林允兒有些放肆的原因之一——
反正,西卡喵都那麼弱氣了,那除了人魚公主,再多一隻林小鹿,想必西卡喵也不會介意的嘛。
所謂破窗效應,不外如是。
而莫名承擔了治療具荷拉男性恐懼症的任務,林慕延當然不會推辭,這對他又沒什麼壞處。
另外,具荷拉確實也挺慘的。
這個犟種,林慕延已經做好狠狠收拾她的準備了。
而看著林慕延跟回家了一樣,又跑去廚房泡蜂蜜柚子茶,具荷拉都有些無語了。
“你就不能換個東西喝?”她靠著嵌入牆面的書櫃,無奈道。
“這玩意兒挺好喝的。”林慕延說著,又從冰箱裡把巴黎水掏出來一瓶,朝她晃了晃,“這個,難喝。”
“perrier很貴的。”具荷拉不滿。
“貴也難喝。”林慕延不管,“咖啡也難喝。”
“呀,”具荷拉皺起小鼻子,氣呼呼道,“你什麼小孩子口味?”
“這哪裡小孩子了。”林慕延擺手,“我這叫正常人。”
“……”
具荷拉鼓起嘴。
她可看不出這男人哪裡正常了。
或者說,他除了長得人模狗樣,哪裡都不正常吧?
重生,又好像有超能力。
就是不知道他,那裡,正不正常了……
很快,林慕延端著兩杯泡好的蜂蜜柚子茶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對具荷拉招呼道:
“過來坐。”
具荷拉白了他一眼:
“這是我家!……而且,感覺這一罐都快要被你喝完了。”
“喝完再買。”
“我可不買了。”
“那我買,買來放你冰箱。”
“呀!”
具荷拉想上去咬他一口。
但腦子裡閃過的不好的記憶讓她晃了一下神,她抿抿嘴,繼續打量著林慕延,並在心裡重複唸叨著——
他是好男人,他是好男人,他是好男人……
她想要催眠自己。
但話說回來,他應該算是渣男吧?
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為什麼只對他沒有生理上的反感,真是氣人……
這兩天,林慕延去東京的日子裡,她拒絕了公司派來的工作,但還是跟kara的經紀人見了一面。
但就是見一面而已,差點難受得她想吐。
連萬國飯店的劉老闆也是,她試了一下,也不太想跟劉老闆見面,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難受。
可能男性恐懼症裡有一部分社交恐懼症的表現吧。
但總之,嘗試後的結果就是,她接下來兩天都老老實實窩在家裡,哪兒也不去了。
直到林慕延出現。
“慕延oppa。”她蜷坐在沙發上,小聲喊道。
“怎麼?”林慕延看向她。
“智妍,還有允兒歐尼說,你要收購dsp。”
這是自家公司,具荷拉當然要問一下。
“不行麼?”林慕延笑道,“半島值得收購的經紀人公司,dsp是首選了吧,畢竟以前輝煌過,多少有些底蘊……或者,你想當社長?”
“才不是,呀,你別亂搞啊!”具荷拉趕緊說。
這男人就不正經,真有可能搞出這種事情。
畢竟按理來說,他收購dsp的錢,有一小半是自己投資給他,然後慢慢——唔,快速增值的。
她要是當社長,那kara的隊友該怎麼看她嘛。
她豈不是要難受死……
“沒,我開玩笑的。”林慕延擺手,“而且也沒那麼快,等我再賺點錢再說。”
具荷拉挺好奇他到底怎麼賺錢的,但她問過兩次,林慕延都只說是炒股,不說細節。
想著可能是秘密,她就不再問了。
難道還有炒股的超能力嗎?那也太奇怪了吧。
哎,她也想要個超能力什麼的……
“對了,你衣服掀起來。”說回正事,林慕延指著具荷拉的肚子,指揮道。
知道他是想看傷口,具荷拉白了他一眼:
“你就不能好好說話?讓別人聽見,還以為你是變態呢。”
說著,她捏起衣襬,慢慢把下沿往上一點點捲起來,將腰間的傷口露來給他看。
這一些減張貼是幾天前貼上去的,已經有點鬆動了。
林慕延湊過去,先慢慢伸手,把手搭在她的腰間,看她沒反抗,才小心地把蓋在傷口上的減張貼一條條揭下來。
他一邊揭,一邊說:
“這不沒別人嘛。而且,變態就變態,男人變態有什麼錯?”
“……”
“咳,當然了……”
想到對具荷拉開這個玩笑有些不太好,林慕延趕緊又補充一句:
“我是在充分尊重婦女意願的情況下,才變態的。”
“……”
具荷拉更無語了。
她本來還沒感覺怎麼樣,但聽完他的免責說明,她是真的想邦邦給他兩拳了。
但很快,隨著自己的傷口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具荷拉已經沒空想別的事,只顧著盯著林慕延,生怕他露出嫌棄的表情。
摸著她纖腰上這條淡白色的細線,林慕延問她:
“什麼時候做完手術的,有20天了吧?”
“唔,差不多。”具荷拉點頭。
“癢不癢?”林慕延抬頭看她。
具荷拉與他對視上,不太好意思:
“還好,但是你摸得我有點癢……”
“額,”林慕延收回手指,又在她可愛的肚臍眼上拍了兩下,“那就行,恢復得還是不錯的。”
他多餘拍了這兩下,是為了讓具荷拉再適應與他的身體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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