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還沒什麼把握。”
凱撒哈哈一笑：“實不相瞞，當時打完那一場之後，我就沒感覺了，唯一的收穫就是成功掌握了預見未來。”
燼仔細觀察著凱撒現在的狀態，發現這傢伙看起來的確正常了不少。
“那到底是什麼狀態？”
燼有些疑惑：“所謂的純粹，到底是什麼？”
“你是為什麼揮刀的？不是像你當初問我的，懷揣著什麼樣的情緒和想法去戰鬥，而是更深一層次的東西。”
凱撒沒有急著回答，只是輕笑著問道。
他倒是不介意給對方解答，不說兩人也算是亦師亦友的關係，等他之後打敗了凱多，燼也會是他手下的得力干將。
燼沒急著回答，他也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而揮刀。
非要說的話…為了凱多先生？
“為什麼揮刀？”
不遠處正在放呲花的大和突然轉過頭來，有些疑惑：“戰鬥，需要理由嗎？”
“我覺得是需要的。”
凱撒並想了想：“科學點來解釋的話，就是確定自己戰鬥的意義，無論是理想，是慾望，還是為了守護什麼的，你必須要弄清楚這一點，將其作為支援你戰鬥的錨點。”
“然而當你過於執著某個目標時，反而會雜念叢生，因此你必須堅定信念，不能反過來被目標所影響，而是要摒棄掉其餘的雜念，讓一切迴歸本能。”
“我大概就是這麼理解的，不過理解歸理解，能不能做到就是另一回事了。”
燼語氣疑問：“戰鬥的本能？”
凱撒搖了搖頭：“我說的是一切，人的本能可不是隻有戰鬥這一方面，比如感知，直覺什麼的。”
燼想起了兩人戰鬥開始時，預見未來中的那一幕。
那種將武器丟出去，然後以更快速度將其接住並發動攻擊的行為，簡直是亂來到了極點。
但如果他沒能預見到的話，戰鬥大概早在那一瞬就結束了。
燼蹙了蹙眉：“你就不怕出現失誤嗎？”
凱撒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是一直對我無傷戰鬥的理念頗有微詞嗎？”
燼頓時啞然。
那受傷和找死能是一回事嗎？
而且你一個慫包突然變得這麼莽，就讓人很不適應…
“完全搞不懂凱撒你在說什麼啊！”
大和似懂非懂地看著凱撒：“戰鬥的話，只要戰鬥就好了啊。”
“差不多就是你理解的那樣吧…”
凱撒點點頭，一指大和：“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大和在這方面可能比咱們兩個更有天賦。”
燼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那是當然的，大小姐畢竟是凱多先生的女兒。”
凱撒輕嘆一聲：“你對凱多的迷信令我甚至懷疑你是個gay…”
“我也懷疑——”
面具下，燼的嘴角一抽：“如你這般汙穢的傢伙，到底是怎麼達到那種純粹狀態的！”
羅賓聞言不由掩嘴輕笑起來。
大和看向羅賓：“薇婭，啥是gay啊？”
“這個…”
羅賓組織了下措辭：“你介意你父親找個男人做妻子嗎？”
“誒？！好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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