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不及細想那麼多,第一時間就開啟了燈。
就在燈光照亮房間的一瞬間,黑狐身邊的那個人竟然消失不見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我眼花了?”我暗暗的說道,然後去摸黑狐的胳膊。
“咦?她身上不涼了,真是奇怪!”我見黑狐沒有異樣,隨即去找那顆琥珀,最後竟然在黑狐的身下發現了它。
我本想叫醒黑狐,可是看著她睡得很香,實在不忍心。
我把琥珀拿在手中,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可是也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也許真的是我眼花了吧!唉……”自言自語後,我沒有關燈,而是靠在床屏上慢慢的睡著了。
第二天,天剛放亮。
我就被黑狐叫醒,看著黑狐一臉的怒容讓我很是不解。
“怎麼了?我又怎麼招惹你了?”黑狐雙手叉著腰,氣鼓鼓的道:“怎麼招惹我了?你大晚上不好好睡覺,發什麼神經,一直在說夢話,我叫你都叫不醒。
”我聽此不由得感到莫名其妙,然後反駁道:“我招惹你?你沒事吧?昨晚睡得跟個死豬的可是你。
還有就是……”接著我把昨晚發生的詭異事情全部告訴了她,黑狐聽完立刻不屑的道。
“肯定是你做夢了,我一般睡覺都很輕的,但凡有點風吹草動我就能夠察覺。
你不想想,憑我這樣的修為,豈會全身發冷?更不會被人躺在旁邊也察覺不到的。
”黑狐這樣說,我想想也是,也許就是自己做了個惡夢吧。
我和黑狐收拾完行裝,就離開了旅館。
在街上匆匆吃過早飯後,我們僱了一輛三輪車,之所以用這個三輪車而不是計程車,就是因為司機師傅說他知道寡婦村,而且曾經去過。
一番討價還價後,最後還是花了我300大洋。
這也太黑了,可是有撒子辦法呢?人家知道寡婦村在哪,但就這個我也得花。
坐上三輪車,一路上這個顛簸啊,差點沒把我早上喝的豆漿吐出來。
黑狐倒是很享受,沿途的風景讓她笑的眉開眼笑的,看來動物還是喜歡大自然,而我就喜歡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睡懶覺。
經過三個小時的顛簸,三輪車終於把我們帶到了一個山清水秀的好地方。
看著那條清澈的小河,我真想下去游上兩圈。
三輪車繼續向前,沿著砂石鋪成的小路,遠遠看去,終於我看到了一個靜謐的小山村。
師傅在距離村落不到一里路的地方停了車,他伸出腦袋告訴我們,前面的就是寡婦村了,因為這村子邪門,所以他不敢靠近。
至於哪裡邪門,他卻是說不上來,反正這裡經常死人,而且都是男人。
我一聽,不免暗笑,怪不得叫寡婦村,難得都死光了,自然都是寡婦了。
給了車錢,我和黑狐就下了車。
我並沒有急著去村裡,而是嚷著要去遊兩圈。
黑狐想了想,最後同意了下來。
我屁顛屁顛的跑到小河邊,衣服胡亂的一脫,就剩下了一條平角內褲,我一猛子扎入河裡,清涼的河水圍繞,這感覺簡直美極了。
我遊了大概二十分鐘,終於意猶未盡的上了岸。
可就在我穿衣服之際,我竟然看到高高的草叢裡有幾雙眼睛。
我仔細一瞧,好傢伙竟然是好幾個老孃們。
我擦了個擦的,我一個大小夥子被她們這麼看,真的渾身不自在。
黑狐在小河邊用石子砸魚,一砸就能砸中一個,然後嘿嘿的傻笑。
我穿好衣服,喊上她,然後向寡婦村走去。
也不知道師傅有沒有來,他也不配個手機,每次聯絡還得用千里傳音,可是距離上次使用,還有兩天時間呢。
我和黑狐剛剛走入村裡,立刻看到家家戶戶的門前都站了人,而且是清一色的婦女,只有幾個半大的男孩,算是男人了。
張大禿子讓我找的那個小寡婦姓劉,叫翠花。
所以我走近村口的一戶人家,然後禮貌的問道:“大嫂,您知不知道劉翠花家在哪啊?”這大嫂月末四十歲左右的樣子,長得也還行,至少面板很白。
她上下的打量了我一下,然後微微笑道:“怎麼?我們村上的村花你們城裡人都知道?你該不會是特意來找她的吧?”說到這裡,她頓時掩嘴格格的笑了起來。
我被她說的臉一紅,剛想解釋,黑狐就搶先說道:“大嫂,你瞧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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