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換上了他來時的衣服,並且整理好了行囊。
我一見此,立刻不解的道:“老弟,你這是要做什麼?要走?”小道士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道:“大哥,我今日就得返回山門。
我來是跟你道別的。
”我聽言,不免有些不捨,說實話,小道士這一次來救了我好幾次,如果沒有他,也許我早已死了。
我對他有感恩,更有一份情義在裡面。
“老弟,你真的確定要走了嗎?”小道士淡淡一笑道:“師傅有令,我豈敢不從。
大哥,雖然我們還未結拜,但是我已經認了你這兄長。
日後若有差遣,小弟定當萬死不辭。
”我一聽此,心中一暖,然後拉著他走到陽臺,雙雙跪下。
“老弟,我們這就結拜為兄弟吧。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能告訴我嗎?”“我叫馬成,今年一十八歲。
”知道了小道士的名字和年齡,我理所當然的成為了大哥。
當我們一同喊完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的一刻,我正式結下了一生的摯友,也正是因為有了他的幫助,我才能夠在日後一次次的躲過危機,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小道士沒讓我送他,他獨自一人乘車返回了驛馬山。
接下來的幾天我一直在養傷,距離部隊三個月的探親假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我知道不能耽擱太久,一方面乾爹還在受苦,另一方面部隊的制度嚴格,我若不能按時歸隊,肯定會受到處分。
第四日,一大早我就告別乾孃和靜姐,獨自一人踏上了趕往老黑山的旅途。
老黑山聚集h市雖然不遠,但是因為交通不夠便利,所以我坐完火車又倒了汽車,最後又步行了兩個小時才來到了老黑山下的一個屯子,叫做窪興屯。
這屯子不大,也就二十多戶人家。
因為靠山,所以這裡的人都以採摘木耳、蘑菇什麼的為生,還有幾戶有錢人,他們則是靠炸山賣山沙和碎石塊賺錢。
屯子裡雖然通了電,可是因為電力不穩,所以這裡隔三岔五的經常停電。
我趕到窪興屯的時候正不巧趕上了停電,好在我裝備齊全。
開啟手電筒,我就一戶一戶的敲門,希望能夠借住幾日,當然我會付錢的。
終於在敲了七八家的門後,一戶姓王的人家同意收留我。
價格就定為一天三十塊錢,包吃住。
東、北的屯子裡一般都是平房,所以面積不小。
我睡的是西屋,一直沒人住,以前住得老王頭,後來老王頭過世了,這屋子就空了。
王大哥是一位質樸的農民,其實不過四十多歲的年紀,可是臉上的皺紋卻讓他看上去跟五十多歲一樣。
不過王大嫂卻很年輕,也就三十多歲,而且會打扮,面板白皙,標準的東、北姑娘。
兩人結婚十多年一直沒有生育,所以家裡冷冷清清的。
今天王家的大嫂還專門為我燒了炕,這讓我感動不已。
洗漱之後,我躺在炕上已經臨近夜裡十點了。
一天的趕路,的確很累人,外加上我的傷勢還沒有完全康復,所以沒多會兒我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就聽到屋子裡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響。
我以為是老鼠,所以沒怎麼理會。
可是這玩意響個沒完,立刻讓我火氣大增。
我開啟手電筒,猛的照去。
這一照之下讓我差點叫出聲了,頭皮也隨之一麻。
這個搗亂的東西竟然是一隻黃皮子,而且個頭不小,足有一隻大花貓那樣大。
它被我的手電筒一照,立刻發出一聲怪叫,接著不知道鑽到哪裡消失不見了。
這麼一個大晚上,我肯定不會去追它,而且我現在實在很累,就想好好的睡一覺,解解乏。
關上手電筒之後,我將金剛杵放在枕邊,然後再次入眠,這一次那個大黃皮子再也沒來騷擾我。
第二天一早,我起來上廁所。
這才發現王大哥已經出門了,而王大嫂正在院裡洗衣服。
她一見我起來了,立刻熱情的道:“大兄弟,你可真能睡,這都八點了吧,平常我們這些農村人都是六點左右就起來了。
我給你做的早飯估計都涼了,我去給你熱熱吧。
”我一聽此,立刻感激的道:“那就多謝大嫂了,麻煩了。
”說著,王大嫂進了屋做飯。
而我則快步的直奔廁所方向而去,可當我剛進廁所準備蹲坑之際。
廁所的簡易木門竟然被什麼東西抓開了,我能看到那是一個毛茸茸的爪子。
就在門被抓開的一瞬間,我突然聞到了一股異味,接著腦子開始迷迷糊糊起來……
推薦好友的一本書,《最強老子》,此書不錯,大家有時間可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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