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墨銑帶著電,被水流從水龍頭裡衝了出來,直擊張叢山的額頭。張叢山直接死亡,整個人栽進了水池裡面,臉被泡著。而那根原墨銑則被水流衝進了下水道里,一直滑到五樓。
五樓的女人正在洗澡,被帶著電的原墨銑電到了。只是原墨銑上面殘留的電流很小,所以只留下了很小的傷痕。
所有的一切都能解釋的通了。
就在吳成說話的時候,身後的武警已經準備完畢,正準備著給吳成一腳,將他踹下邊沿。
蕭琛艿掃了後面一眼,抬手:“好了!”
收到訊號的武警當即就是一腳,將吳成踹了下來。
然後兩個武警上前,一左一右將吳成按在了地上。
“這是犯罪嫌疑人,麻煩直接押送到刑偵支隊。”蕭琛艿直接道。
這一趟來的真值得,不僅兇手找到了,而且還省的他們自己親自押送了。
地上的吳成正在大喊大叫的掙扎著:“放開我,放開我,讓我死,難道我連死的權利都沒有嗎?”
花寧長嘆了一口氣,看著吳成的表情十分的同情。
蕭琛艿自然發現了,他皺眉,低聲道:“收起你的表情,注意你的身份。”
一旦對罪犯產生同情心,那做這份職業,就會很煎熬。
不管罪犯的犯罪理由多麼的冠冕堂皇,犯罪就是犯罪,罪犯應該被繩之以法。
蕭琛艿說完之後,已經轉身離開了。花寧愣了一下,吐了吐舌頭,趕緊追了上去。
……
刑偵支隊的審訊室裡。
“進入張叢山房間的時候,你是不是做過偽裝?影片上的身高與你的真實身高不符。”
吳成已經放棄了掙扎,處於問什麼答什麼的狀態,“是,我買了增高鞋墊,故意混淆視聽的,我已經我可以逃過法律,給他報完仇之後就正常生活,因為我還有父母,可是……”
他忽然間捂住了臉:“可是我撐不住了,我太想他了。”
之前被蕭琛艿警告過了,花寧不敢再對他產生同情心,只能沉默的低頭。
她沒正經談過戀愛,所以不知道愛一個人是什麼滋味,她體會不到。
可是看吳成的樣子她也知道,那一定是很痛苦的。
“爸、媽,對不起了!”吳成忽然間仰天長嘯一聲,嘴角流出了鮮紅的血出來。
蕭琛艿快速上前,扒開了吳成的嘴,“快去找醫生過來,他咬舌了……”
花寧慌忙扔下筆錄本就跑出了審訊室,一邊跑一邊大喊:“醫生在哪裡,犯人咬舌了……”
審訊室內,吳成的腦袋軟軟的搭在蕭琛艿的胳膊上,他的嘴角都是血,眼神渙散,嘴裡喃喃的:“小禹,我給你報仇了,我來找你了……”
蕭琛艿一直伸手掐著他的下頜骨,防止他再次自殺。
其實,吳成的求生欲一直很低,就算是被捕之後他放棄掙扎之後。
在審訊之後,蕭琛艿就一直關注著他的行動。所以在他咬舌的那一刻,他立刻就發現了。
但是還是慢了一步。
醫生過來的時候,吳成已經徹底的沒了氣息。蕭琛艿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
幸好,醫生檢查了一下,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死,暈過去了,送醫院吧。”
一個案子,就以這麼荒唐的結局結案了。
丁嶼砰的一聲扔掉了滑鼠:“誰來幫我寫結案申請?我寫不下去了,太生氣了!”
照他說,這個張叢山就是死有餘辜。壓榨學生、騷擾同事不說,還霸佔學生的勞動成果,侮辱學生的性取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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