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警局,審訊實力,劉烜吊兒郎當的坐在椅子上,“問吧,趕緊的。”
丁嶼忍著氣,低頭寫筆錄。
蕭琛艿情緒倒是很平靜,“案發當天,你是不是從張哲的車上接走了冠婷婷?”
劉烜倒是很誠實,“是啊,那天想找她睡一覺的,就去接她了,可是上了車她嘴裡就唸叨著什麼亂碼,什麼起早之類的,神神叨叨的。我聽不懂那個婊子的話,對她失去了興趣。不過我還算好心,讓她待到雨停之後才讓她下車。然後我們就再也沒聯絡過了,誰知道那個婊子竟然死了。”
丁嶼再也忍不住,低聲警告:“這是警局,請你嘴巴放乾淨點。”
劉烜十分的不以為意,得意的看著丁嶼:“呦,這個婊子魅力倒是不小。先是張哲那個窮光蛋為她要死要活的,這死了還有警官為她抱不平呢。”
他湊上前,盯著丁嶼,語氣十分的欠揍:“我說這位小警官,你和那個婊子,不是之前就認識吧?難道睡過?”
他滿腦子都是那種東西,丁嶼氣的一句話都不想和他說。
“冠婷婷在車上還說了什麼?”
劉烜靠回去,語氣不耐煩:“我聽不懂,早忘了。”
這個表現,不可能忘了冠婷婷說了些什麼。
蕭琛艿低頭沉思片刻,“我勸你知道什麼早點說出來,不然把你列為犯罪嫌疑人,那你可能要在這裡待上幾天了。”
果然,在聽見蕭琛艿的這句話之後,劉烜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你父親雖然有錢,可是他管不到警察頭上。你在警局待上兩天,估計圈子裡的人都知道了,以後你怎麼立足?”
“你父親知道你以前做的那些事情,難道不生氣?你自己好好想想,想好了叫我。”
說完,蕭琛艿站起身就要走。
只是,蕭琛艿還沒走到門口,劉烜就開口叫住了他:“等等,我記起來了。”
哪是記起來了,分明是想通了。
這樣想著,丁嶼和蕭琛艿對視了一眼。
然後兩個人重新回到桌子後面,問:“冠婷婷說了什麼?”
劉烜有些煩躁的抓了抓頭髮,低聲道:“那個婊子……”
他說話的時候,蕭琛艿抬頭,“重新說!”
經過剛才一番話,劉烜對蕭琛艿已經產生了敬畏心理。
所以蕭琛艿一開口,他就重新開口道:“我是說冠婷婷,她不知道接觸了什麼人,迷信的要死。她不但自己迷信,還想帶著我一起,讓我改一下什麼星雲,這樣我們兩個才更相配。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我也懶得去改,我跟她玩玩而已嘛,她當真了。”
他的表情十分的不屑,“那天她上了車,還在說這個,我有些不耐煩,在一個公交車站牌處把她弄下了車。她哭著追,追了一會兒就不見人影了。後來我就再也沒和她聯絡過了,她怎麼死了,什麼時候死的,我真的一點都不知道。”
審訊的時候,簡宸伊依舊還在玻璃後面看著。
奇怪的是,這個劉烜也沒有撒謊。
看起來,冠婷婷的死應當真的和他無關。
根據劉烜所說的地點,查詢監控,可是那個公交站牌很老舊,也很偏僻,根本就不在監控範圍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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