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這樣,可是當蕭琛艿問話的時候,卻是問什麼都回答不知道、不清楚、沒印象。
言語之間很配合,可是眼神卻具有挑釁的意味。
其他幾個人,態度也都差不多。
有脾氣不好,也有脾氣看起來很好,可是問什麼都問不出來。
沒辦法,蕭琛艿只能放人。
臨走前,徐自立站在蕭琛艿的對面,臉上笑盈盈的:“蕭琛艿是吧?我記住你了!”
說完,他帶著其他人,大搖大擺的走出了警局。
早有好幾輛豪車,等在警局的門口,一看到徐自立幾個出來,立馬開啟了車門,態度十分的謙卑。
花寧站在蕭琛艿身後,表情十分的焦慮。
“怎麼辦,他們不會報復組長吧?”花寧跟丁嶼說道。
剛才徐自立走的時候扔下的那句話,分明就是這個意思。
蕭琛艿就算是能力再出眾,也只是一個職位普通的小警員,可是徐自立他們……
而且這一得罪就得罪了好幾個。
丁嶼嘆口氣:“希望這些人的老子能看在組長破了這麼多案子的面子上,不要太計較了。”
蕭琛艿自然能聽見兩個人的竊竊私語,他扯了扯唇角,聲音很堅定:“如果我怕,我就不會做警察了。”
得罪人,是警察最常乾的事情。每破獲一起案件,就得罪一個家庭。
可是,他不怕。
該怕的是那些做了壞事的人。
他還是相信,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蕭琛艿召開了會議,針對接下來的做法。
這個時候,所有的路似乎都被堵死了,但是其實還有一條。
“組長,你的意思是,吸引兇手現身?”
丁嶼有些猶豫。
這個兇手既然採用了用快遞來吸引人關注這個案子的方法,恐怕不會再現身了。
畢竟,可能涉及到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的孩子。那個人的身份肯定是不足以和這些人抗衡的。
“現在,我們需要關注的,已經不是這個案子本身了,而是這個案子背後隱藏的那個案子。”
蕭琛艿低聲說道:“這個案子,說白了,只是寄了點東西,並未造成什麼傷害,他也造不成什麼傷害。”
很多寄給領導的來歷不明的東西,領導們都不會貿然拆開的。
所以,兇手也知道,沒有寄一些危險品。
可是,這個案子背後隱藏的東西,很可能涉及到一條人命。
如果他不知道也就罷了,現在知道了,是一定要搞清楚的,不然就違背了他做警察的初衷。
“可是,要想吸引他現身,恐怕不簡單。他之所以選擇這樣的方式,就是怕實名舉報沒效果,反而遭到報復。可見他是一個很謹慎的人,並不是一個衝動的人。”花寧仔細的分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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