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嚇得夠嗆,手都有些發抖。
“車你扔了?還是不能證明那天晚上你沒殺人!”
蕭琛艿又遞了幾張照片上去,男人趕緊使勁的閉上眼睛,似乎在迴避什麼。
花寧注意到,男人似乎害怕這麼血腥的現場,但是這不合乎情理。
一個以賣豬肉為生的屠夫,怎麼會害怕這種場面呢?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花寧對秦志強深表懷疑。
男人依舊不說話,緊閉雙眼,頭上豆粒大的汗珠隨著太陽穴滑了下來。
“喂?嗯,我知道了,謝謝!”
蕭琛艿中途接了一個電話,是安城區派出所打來的,他們調查了秦志強18號晚上的行蹤,發現他竟然說謊了?
當天下午他賣完豬肉回來,在街上碰見了一個價錢合適的交際女,於是就近找了一個賓館,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才回家。
蕭琛艿站起身,緩步的在門口走來走去,一支筆放在下顎上,邊走邊思考。
如果那天秦志強在賓館的話,就沒有機會殺三個人了。
但是奇怪就奇怪在,這個秦志強太適合做這個案子的兇手了。
是一個屠夫不說,案發當天還找了交際女。
“坦白吧,我已經知道了你那天晚上幹什麼去了,要不要給你調監控?”
蕭琛艿拿起桌子上的保溫杯,慢慢的抿了一口。
男人這才睜開眼,情緒激動的拍了拍椅子,用祈求的口吻說道:“我求求你們別跟我老婆說,我不想失去她。”
“我真沒有殺人,而且我也很害怕,那是我第一次找…”
秦志強沒有說下去,羞愧的低下頭,不敢看兩個人。
星禪市刑警中隊會議室,專題會議。
“怎麼樣小琛,犯人招了嗎?”
孫立民拿著黑皮夾筆記本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兩個人,一個穿著一身黑,小平頭國字臉的男人。
而另一個,深褐色格紋的西裝,帶著金絲邊框眼鏡,白皙的面板下,一雙水靈靈的柳眼。
“他有嫌疑,還沒排除,但是也不能確認!”蕭琛艿解釋道。
他總是把中間空缺的東西拼湊不上,所以不能判定秦志強就是兇手。
孫立民推著黑衣男人上前一步,介紹道:“這是成墭,以前做過臥底是吧?”
成墭點點頭,給人一種仗義硬漢的形象。
“以後他就是九組的一員了。”
孫立民說完,花寧立刻起鬨似的鼓起了掌。
孫立民又介紹道文藝男:“可大有來頭了,市長他老人家親點的一員猛將,國家一級心理諮詢師簡宸伊!”
相互介紹完畢,打了招呼,孫立民立刻嚴肅的坐了下來,緩緩開口道:“上一組的九組成員,有三個人都遇害了,也是星禪市警界的恥辱,三個人至今下落不明。”
說到這裡成墭拳頭捏的很緊,身上的血管一條一條的爆起。
而花寧則驚訝的捂住嘴巴,不敢置信,九組還有這樣一段過往。
“所以,我想…讓你們成為九組的暗警,一方面躲避當年案子的兇手,不打草驚蛇,而另一方面你們還可以掩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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