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下班點,兒子李青山徹夜未歸,蔣梅擔心,就四處打聽,最後在一個三流賓館找到了兒子李青山的屍體。
她知道兒子不是好色之人,一口咬定是那些女人勾引的,警方調查發現那晚下班之後蔣梅的兒子李青山被三個女人拉到賓館的。
蔣梅報案到星禪市公安局,要求抓那幾個交際女,判刑!
但是警察卻說她兒子沒有反抗,半自願的所以不予立案調查,還把蔣梅給轟了出去。
山溝村,就坐落在謝華路那條小路一直向下走,四個人到了村口,問了幾個村民,才逐漸的找到了蔣梅的家。
警車明響,四個人開著兩輛警車已經到了蔣梅的家門口。
半刻鐘,車停在蔣梅家門口,蔣梅此時正懷著陳燥的內心,在院子裡整理廢紙箱。
聽見有車開了過來她敏感的回過頭,只見蕭琛艿等四個人走了過來。
“你們又來幹什麼?”蔣梅緩緩的起身,手中的刻刀緊緊的握著,那皺皺巴巴的手,寫著蒼老的年輪。
“我們來是想請你回去做筆錄的!最近有一個車上發現了三名死者,您聽說了吧?”
蕭琛艿試探性的問道,他知道就算蔣梅這種上了年紀的人,不看新聞不看手機,根本不知道。
如果聽到這個訊息,有了反應,那一定和她有關。
這是在來的時候,簡宸伊教給蕭琛艿的辦法。
只見蔣梅手中的刻刀“啪”掉在了地上,臉上唯有惶恐加不安。
她費力的彎下腰,撿起刻刀結結巴巴的說道:“什麼麵包車,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蔣梅急忙的轉身,背對著幾個人,繼續整理她廢舊的紙殼箱,抬起的手忍不住顫抖起來。
心中留有不甘。
蕭琛艿緩慢的走了幾步,嘴角劃過一抹欣喜的笑容,頓了頓說道:“梅姨,你怎麼知道是麵包車?莫非…您知道一些什麼?”
蕭琛艿的臉故意裝出疑惑,淡然的說著,只見蔣梅的臉色更加陰沉了,她的手停了下來,臉慢慢的轉了過來。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還有事,請你們離開!”
蔣梅的口氣越發不善,褶皺的臉越來越看不出血色,陰沉的嚇人。
正當蔣梅想轉身拿著紙殼走出去的時候,蕭琛艿擋在她的面前,拿出事先在加油站大爺那裡調出來的加油記錄,甩到蔣梅的面前。
“應該是你吧?”
蔣梅拿起加油記錄的表,眼神恍惚,突然狂躁的將記錄給撕毀,“你們給我出去,出去!這裡不歡迎你們!”
蔣梅像是一個潑婦一般,拿著刻刀對著眾人趕著讓他們離開。
只見簡宸伊抬起雙手,輕輕的擺了擺,說道:“梅姨,我知道您心裡很苦,但是這不是犯罪的理由!”
簡宸伊口氣平和,像極了一個西方的說教徒。
“請您放下手中的刀,我們並沒有惡意,只是想了解真相,況且…我很理解你!”
簡宸伊依舊平和的說著,他悠悠的嗓音,讓狂躁的蔣梅忽然鎮定下來。
眼神中的惶恐也不歡而散,漸漸的,手中亂揮舞的刻刀也放了下來。
聽到“理解”這個詞,蔣梅腥紅的舊眸忽然溼潤了。
一直以來,村裡的人,外面的人,都對她很有偏見。
她是一個寡婦,為了孩子和生病的母親,只能撿垃圾為生,這樣的日子雖然也能過得去,但是在別人看來,她就是一個撿垃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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