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因一怔。
佛珠攥緊,不知怎麼回答。
昨夜政變,是皇室內鬥,天龍寺不好插手。
可段延慶不是講理的人。
說錯一句,就可能對天龍寺動刀。
他昨天殺段氏子孫,就像殺小雞一樣。
想到這裡,本因嘆息。
“阿彌陀佛,昨夜是我天龍寺的過錯。不知陛下要如何處置。”
段延慶嘴角上揚。
只要服軟就好。
這群和尚若只想修行,他也懶得管。
以後想插手朝政,就沒機會了。
“都是我大理段氏子孫。”
“天龍寺又是護國寺,過錯不記。”
“不過,聽說你們有六脈神劍,我很好奇,拿來給朕看看。”
本因一愣。
“六脈神劍是大理絕學,一般人不可見。”
“陛下是國主,此事我需回去與師叔商議。”
段延慶揮手,示意他退下。
他拿起桌上奏摺。
是今早將軍送來的抄家名單。
錢財之多,讓大理一下富了起來。
可殺得太狠,朝廷運轉停滯。
大理國本來官員就不多。
這一砍,剩下的全軍管。
至於何時解除軍管,就看科舉選官的進度。
昨夜一殺,有利有弊。
好處是,從此只有段延慶一個聲音。
壞處是,朝廷空窗期,事事親力親為。
時間流轉,半年過去。
段延慶忙得腳不沾地。
選拔官員,將軍,管理百姓。
如今官員基本選齊。
大理不大,所需官員有限。
一次科舉,勉強夠用。
這些人是他親自提拔的,自然忠心。
軍隊方面,更是自己牢牢控制。
從空間召來的人,分佈在軍隊各級。
有的當低階軍官,有的做將領。
半年後,他終於能正常上朝。
以前想上朝,都沒人。
半年內,分了兩三批科舉補員。
有的官員上來後還不錯。
可很快,結黨貪腐的速度飛快。
他能忍嗎?
當然是一刀一個。
於是繼續下一批科舉。
現在的大理,和後世大明一樣。
官員只要犯事,全是斬立決。
朝堂籠罩在恐怖氛圍中。
但百姓反而覺得幸福。
沒了壓迫他們的貪官,日子輕鬆了不少。
新官員也算清正廉明。
一時間,大理呈現出繁榮景象。
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
段延慶在大理國從上到下殺了個遍。
自然有人心懷不滿。
有些本土宗族甚至被直接滅族。
只剩下一些婦女被強行嫁給大理國人。
段延慶坐在御案後,聽著手下彙報情況。
“陛下,白族一直和我大理國關係密切,實力也強。如今白族族長要和陛下會談,請陛下三思。”
段延慶聽著,心裡卻想到了別的事。
白族似乎是段譽母親刀白鳳的孃家。
想到刀白鳳這個原著中和自己風流一夜便生下段譽的女子,他心裡有了興趣。
段延慶看向官員問。
“這白族族長來見朕,都帶了誰?”
官員見陛下剛才有些走神,不敢多問。
尤其是在這種動輒滅人滿門的暴君面前,他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陛下突然開口,他愣了一下,立刻答道。
“陛下,據臣所知,白族族長除了帶護衛,還帶了一雙兒女。”
段延慶點點頭,心裡有了決定。
既然刀白鳳來了,那就別回去了。
反正他還沒立皇后,立刀白鳳也沒問題。
至於“一生只能娶一個女人”的說法,在他這裡不算數。
“既然如此,讓他們過來見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