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駕把郝仁等三人送到幸福裡小區附近的停車場。
郝仁拎著大包和小包一堆東西,謝琴和蔣晨汐勾肩搭背地在一起,晃晃悠悠地走著。
“姐夫,你的酒量怎麼那麼大呀?”蔣晨汐醉意朦朧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身體素質好吧。”郝仁這會兒也沒法深說洗髓丹的改造。
“是不是,吃了那些藥丸的原因呀。”蔣晨汐雖有些醉了,但腦子裡一直惦記著這個事呢,今天晚上說是要來幸福裡和二人一起聊天,但有一大半原因,還是郝仁嘴裡說的這個藥丸勾引的。
“可,可能是吧。我得空了做一些,你吃吃看。對我有作用的,但未必對你有作用。”
郝仁這會兒,也不敢把話說得太滿了。要按照他腦子裡想的方法制作出來,要是真失去了效用,這臉可就丟大了。
“郝仁,你什麼時候做呀。”謝琴又惦記上了,雖她也有些醉,但她的耳朵也緊緊聽著二人的對話呢,一個字也沒落下。
“明天,下午吧。上午我先去隆海報了到。下午我提前回來一下,不過製作需要時間,你們別太著急了。”謝琴這一催促,郝仁自是很上心的。
三人進了幸福小區。
“小汐,我這裡住的是一室一廳,你晚上跟謝琴睡,我睡客廳。房子面積可小,比不上你家。”郝仁提前提醒了一下蔣晨汐,以免待會兒她落差太大,住不下去。
聽到郝仁稍有歉意的話,蔣晨汐馬上對自己的情況進行了解釋:
“沒事兒,琴姐早給我說了。我從初中開始,一直在英國上學,那會兒住的都是本地居民的合租公寓,條件都一般的。小時候,我父母對我的管理很嚴的,給的零花錢很少。也就是我成年後,父母對我才放縱了一些,給的零花錢多了些。”
三人到了幸福裡小區9號樓2602,郝仁開啟了門,順手把客廳的燈開啟了。
“姐夫,你們收拾得挺乾淨呀。”蔣晨汐進了房間,讚歎的說道,她本以為這個房子一直是郝仁住,應該比較髒亂一些。
“郝仁愛乾淨,我在這兒住著的時候,看他早晚的墩地,比咱們女孩子都潔癖。”謝琴笑著說道,然後她招呼蔣晨汐坐在沙發上。
郝仁進了廚房,把上午熬製好的酸梅湯略微加熱一下。酸梅湯是為謝琴中午慶功宴喝了酒,而熬製準備的。這會兒,正好用得上。
等三個人把熱乎的酸梅湯喝進肚子裡,酒勁兒也就下去了不少。
郝仁想著今天晚上認得這二位姐姐的事,開始問起了蔣晨汐他心中的疑問。
“小汐,今天晚上這位柳如雲是開飯店的老闆,她姐姐柳如媚是做什麼的呀。”
“這個柳如雲,在咱們石門開了多家飯店,經營著一個規模不小的餐飲服務公司。她姐姐柳如媚,可是咱們石門的著名的交際花,政商兩屆通吃的。”
蔣晨汐喝了口酸梅湯,笑眯眯地看著郝仁,“所以呀,姐夫,今天晚上你們喝了酒,她倆非認你這個弟弟,我沒阻攔。交她們兩個這樣的朋友,是沒有壞處的。”
“嗯,她倆一進房間,我看你的表情也看出來了,結交她們,對咱們在石門拓展圈層,是有幫助的。”謝琴聽完蔣晨汐的話,回應道。
“對呀,這個柳如媚,我父親在的時候,也稱讚她算是個八面玲瓏的人。她在多家夜總會都有股份,各種訊息的來源很廣。女人呀,能做成她這樣不容易。”蔣晨汐回憶著以前父親對柳如媚的評價,再結合自己今天跟她的接觸,緩緩地說道。
“就是感覺柳如媚舉止有些輕浮。”謝琴輕聲說道。
“琴姐,咱們女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擅長,都有自己的武器。咱們做不成她那樣的,把自己的特長髮揮好就行。人嗎,揚長避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