癱坐在地上的蔣晨汐,看著呼吸平順的郝仁,“姐夫,你這耐力太好了,來,我看看你的肌肉。”說完,她掙扎著站起身來,捏了一下郝仁的大腿,“看著不很強壯,但是的確很能跑。”
“那種死肌肉是不適合運動的,我這種才適合。”說完,郝仁嘚瑟了一個後彎腰的鐵板橋。
郝仁腰部後彎到一個驚人的弧度,然後又平躺著地,再輕鬆的一個鯉魚打挺就起身了。
這一漂亮的動作,看得蔣晨汐目瞪口呆,“姐夫,你練過呀。”
“他小時候練過譚家腿,咱們江北民間的一種腿法。高中時期,感覺他就是花拳繡腿,現在怎麼看著這麼厲害了。”謝琴一邊跟蔣晨汐解釋著,一邊讚歎道。
“我這都是自己瞎練,確實是花拳繡腿。南拳北腿。咱們北方練腿的多,北方人身材高大,腿長,適合發揮腿的優勢。南方人身材短小,適合近身用拳快速擊打。”
郝仁把父親小時候帶著自己練腿時,說的一些道理,說給了二人聽。
“姐夫我也想跟著你練,收我為徒吧。”蔣晨汐興致勃勃地說道,“姐夫,你給我演練一遍譚家腿吧。”
郝仁看著二人熱烈的目光,把十路譚家腿法演示了一遍。
第一路,單鞭撞腿。
第二路左等右踹。
……
在服用洗髓丹後,郝仁感覺,現在打這套腿法比以前威力大了不少,而且速度快了很多。
這套腿法打了一圈下來,郝仁自己都感覺打得很好。謝琴和蔣晨汐都看得目瞪口呆,太帥了!尤其是郝仁修長的腿,漫天飛舞的時候,二人心裡都喜歡得很。
謝琴看向郝仁的目光裡充滿了柔情,心裡暗自慶幸這些年沒白白浪費時間尋找郝仁。如果真沒找到他,自己心裡會遺憾終身的。
蔣晨汐的目光裡也有了一絲異樣,先前對郝仁的感覺僅僅是一種尊重,現在有了一些愛慕了。
“姐夫,我想學,這腿法真帥!”蔣晨汐近身上前,拉著郝仁的手說道。
“練腿法,很得吃些苦頭的。你要學,我隨時可教。我小時候跟著我父親練的,他也不是什麼名家,這些腿法就是我們那兒民間的一種練法。”郝仁回想著小時候跟自己父親練腿時的點點滴滴,緩緩地說道。
“姐夫,你很厲害的,你一人能打多少個?”蔣晨汐瞪著大大眼睛,可愛地說道。
“哈哈,我沒跟人打過架,就打過一次,還導致我被開除了。”郝仁笑著回應道,然後他又把自己大學二年級時那個事給蔣晨汐和謝琴說了一遍。
謝琴雖然大致瞭解事情的情況,但當郝仁細緻地說起安雲澤如何頻繁騷擾丁靚莎時,也感到義憤填膺。
郝仁又說到丁靚莎畢業時被迫接受安雲澤,僅為了一個工作。蔣晨汐怒火中燒,“這個賤女人,老孃見了非抽她。”
看著憤怒的蔣晨汐,郝仁搖了搖頭,這個大小姐哪裡能體會到底層的人為了更好的生活而做出的各種掙扎和努力。在他內心裡,從來不怪丁靚莎。
“小汐,別生氣了,人各有各的難處。”謝琴疏解著暴怒的蔣晨汐的情緒。
“是呀,琴姐,我這裡何嘗又不是呢。”說完,蔣晨汐傷感著低下了頭,想著自己家庭的遭遇,想著莫名其妙出車禍的父母,她的眼淚又開始在眼睛裡打轉了。
“走,咱們去你家健身房玩玩,那裡面很多器械我都沒用過呢。”郝仁打斷了蔣晨汐的沉思,人不該沉浸在自己的痛苦裡,還要積極的面對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