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正在熱火朝天地進行著,包間裡很是熱鬧。
包間的門突然開了,一個燙著波浪捲髮的年輕女子進了房間,“同學們,抱歉,我來晚了。哇!韋老師也來了,想死你了。”
這個女人正是丁靚莎,當年郝仁是為她出頭而跟安雲澤打架的。
丁靚莎環顧了一週,看了一下同學們,瞬間目光停到了郝仁的身上,“你是郝仁?”
“對的,老同學,好久不見,很是想念呀。”郝仁淡淡的說道。
“對,對,我也很是想念大家。”丁靚莎抑制住內心的尷尬,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
“今天晚上的聚會我請客,誰讓我來晚了呢。”她揮了揮手,慷慨地表示道。
大家看著郝仁和丁靚莎,剛才的熱鬧竟戛然而止。
班長張繼業一看冷了場,趕快張羅著大家喝酒。幾杯酒下肚,氛圍又活躍起來。
郝仁看著社會氣十足的丁靚莎,聽她開始談自己的高薪收入,新買的房子,心裡暗暗地鄙視起這個人來。
不過他還是不後悔當年的打架,打安雲澤是因道義而打,放現在,他還會打。
包間裡進來了兩個服務員,開始給每個人面前上著位菜。
張繼業看著自己眼前的這個位菜,魚翅煨海參,皺了一下眉頭。
沒點這麼貴的位菜呀,這一位的單價很高,十幾人,整體算下來幾千塊呢。
張繼業看到大家已經陸陸續續開始吃了,他忍不住問了丁靚莎,“丁靚莎,這魚翅煨海參是你點的嗎?這一個單價四百多呢,挺貴的。”
聽張繼業這麼一說,大家都吃驚了,紛紛放下湯勺,看著丁靚莎。
“我,我沒點呀!”丁靚莎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心瞬間慌了。
剛才她進門時說來著,今天晚上她請客。要是把這些位菜算上,這桌飯,要多幾千塊錢呢,這可不是一筆小錢。
“肯定是飯店在訛我們,宰人呢。”丁靚莎回過味來,大聲地招呼服務員喊經理過來。
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女經理來到了房間。
“經理,你這菜是不是上錯了!”孫靚莎氣得滿臉通紅,斥責道。
“沒上錯,很抱歉,剛才忘記告訴大家了。是我們柳總呀,打來電話,說她弟弟在這裡吃飯,叫我們給大家上幾個好菜和好酒。我剛才一直忙,光通知前臺了,忘了告訴大家。”
說完,這個女經理招呼著服務員拿來了幾瓶生肖茅臺和幾瓶紅酒。
“你們先喝著,龍蝦和帝王蟹我已經吩咐後廚給大家做了,很快就上。大家隨便吃,今天晚上的飯,免單。呆會兒,我們柳總也要趕過來給大家敬酒呢。”
當郝仁聽到柳總的時候,就明白了,肯定是柳如雲呀。他一看自己的手機,果然有柳如雲發來的訊息,詢問吃飯的情況呢。
鴻運酒樓的每個包間都有獨特的裝修風格,很是容易確認。看來柳如雲是透過朋友圈,知道自己在這裡吃飯了。
郝仁給柳如雲發了個訊息,表示感謝。
聽這個女經理這麼一說,大家開始心安理得地吃起魚翅煨海參來,畢竟這個湯品還是很補的。
“誰是柳總的弟弟呀?”張繼業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