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析咱們有共同的目的,這個目的就是長風集團吧。”郝仁追問道。
“對。”柳如媚咬著牙說。
郝仁知道柳如媚心裡裝著仇恨的種子,這個種子已經在心裡成長為參天大樹。
“姐,惡有惡報,善有善報,相信我說的。”郝仁沉聲說道。
“我知道他們會是這個結果,可是我害怕,我害怕我看不到那一天。”柳如媚聲音有些發顫,在霓虹燈下,她的身影顯得無比蒼涼。
“姐,驅走心裡的黑暗,才能進駐光明。”郝仁回憶著自己的過往,沉聲安慰道。
“嗯,我記住了。走,我送你回去。我那兩個妹妹應該等得著急了,怕我把你拐走。”柳如媚的聲音又活潑起來。
當車到達幸福裡小區的時候,謝琴和蔣晨汐已在門口等候。
“二位妹妹,小弟我給你們送回來了,等得著急了吧。”柳如媚下車後,熱情地招呼道。
“主要是怕他喝多了酒,出什麼事情。”謝琴上前拉著柳如媚的手,笑著回應道。
幾個人閒聊幾句後,就各自回家休息。
坐在車裡的柳如媚看著三人遠去的背影,心裡暗生些許漣漪,心說這個弟弟還真有豔福,竟和二位美女總裁已經同居了。
郝仁回到幸福裡小區的家以後,把今天晚上跟柳如媚之間的對話,詳盡地說給了二人聽。
謝琴和蔣晨汐聽完後大驚失色。
“啊!按柳如媚的分析,害死蔣叔叔的操盤手是長風集團?”聽完郝仁的話後,謝琴急切地追問道。
“嗯。貨車是長風集團子公司下面控股的一家物流公司的,這個事兒,單獨一個蔣文海他未必敢下手。”
郝仁皺著眉頭說道,他看到旁邊的蔣晨汐已經眼圈通紅,銀牙暗咬。
“沒有證據,懷疑沒用。人證、物證和口供必須三證合一。
肇事的司機已經被判了,肇事前,這個司機確實飲酒了,朋友們也可作證。貨車是長風集團的車,這構不成直接證據。”謝琴繼續分析道。
“肇事司機的家屬的情況,咱們可以暗地展開調查,看看他們是不是收到過大筆的錢,或者其他東西。”郝仁提出了自己的一個思路。
“行,姐夫,你先調查著。我舅舅那邊,我也給他聯絡一下。”蔣晨汐控制住了悲傷,她的舅舅是公安局長,應該能提供一些幫助。
“小汐家這個案件社會影響力很大,當時省廳就直接拿走了,市局只是協助調查,主辦方還是以省廳為主的。”謝琴談起了她瞭解案件的基本情況。
“嗯,明天審計就開始了。財務這塊肯定有大問題,朱志宏說蔣文洋把我父親給坑了,問題應該就出在財務方面。
朱志宏跟蔣文洋肯定現在穿一條褲子了,咱們先審計,查出問題來,再商量下一步怎麼辦。”蔣晨汐緩緩說道。
風雨要來,無可躲避,只能奮力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