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秒，包老頭才緩緩開口，聲音帶著老人特有的沙啞，卻很有力度：“凌宇剛才跟我說了。天生雙系，火雷中階，還在城市獵妖隊待過？”
“是的老先生！”莫凡挺直了腰板，連忙點頭道。
“嗯。”包老頭不置可否地應了一聲，手指輕輕敲了敲櫃檯桌面。
“天賦是夠了，經驗嘛……也還算有點乾貨。不過，小子，我們青天獵所，接的活兒可不比城市獵妖隊那麼按部就班。
有時候碰上邪門的玩意兒，或者去些鳥不拉屎的角落調查，光會扔雷劈火可不夠用。”
他頓了頓，目光如炬地看著莫凡：“腦子得活泛，腿腳得利索，最關鍵的是……得扛得住事兒，經得起嚇。有時候，人心比妖魔更邪乎。這些，你覺得自己行嗎？”
這話問得直接，甚至有些刁難的意思，顯然是想看看莫凡的心性和反應。
莫凡聞言，非但沒有露怯，反而咧嘴一笑，露出兩排白牙，眼神裡透著一股混不吝的自信和韌勁：“老先生，您放心！我莫凡別的不敢說，就是膽子大、命硬！”
包老頭聽著莫凡這不算特別“規矩”，卻透著實在和機靈勁的回答，臉上那古井無波的表情似乎緩和了一絲絲。他重新拿起一個杯子，慢悠悠地擦拭起來。
“嘴上說得漂亮沒用。”包老頭語氣平淡，“老頭子我這兒不養閒人，更不帶累贅。
正好，手頭有個小調查的活兒，報酬不高，事兒也有點瑣碎。凌宇，你帶他一起去一趟。是騾子是馬，拉出去遛遛就知道了。”
這意思很明顯了——實戰考核，透過了再說。
凌宇一聽就知道，包老頭這是讓自己把莫凡帶去，參與自己的這個委託了。
該來的還是得來，鱗皮妖母，命中註定跟莫凡有緣。
“知道了！”凌宇應道，接著衝莫凡使了個眼神。
莫凡也是心領神會，知道機會來了，趕緊表態：“謝謝老先生給機會！我一定好好幹！”
包老頭揮了揮手，像是趕蒼蠅一樣：
“行了行了，別在這兒杵著了。具體任務細節問凌宇和靈靈去，凌宇和那丫頭都清楚。趕緊去吧。”
說完，他便不再理會兩人，繼續專注地擦他的杯子，彷彿剛才只是安排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凌宇帶著莫凡來到了樓上一邊往上走，一邊給莫凡介紹著。
“二樓，就相當於圖書館，裡面貯藏著各種珍貴文獻。”
“三樓則是包老頭和靈靈他們一家所居住的地方，四樓才是我們這些獵所的獵人所居住的，獵所的師兄師姐們都有一間房！”
來到了三樓，凌宇帶著莫凡來到了靈靈居住的房間門前。
門口上，還掛著一個牌子“靈靈專屬小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