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就好。”比比東看著他這副手足無措的模樣,眼底閃過一絲滿意的暗芒。
她緩緩鬆開攬著他腰的手,轉而拿起他落在廊下的髮簪,方才掙扎間,髮簪竟鬆脫了,順著髮絲滑落在地。
“髮簪掉了都不知道。”比比東彎腰拾起髮簪,冰髓在陽光下折射出細碎的光。
她走到裴風身後,抬手為他重新簪好,指尖有意無意地劃過他的後頸。
那裡的面板最是敏感,裴風像被燙到一般,猛地縮了縮脖子,肩膀都繃緊了。
“怕什麼?”比比東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溫熱的氣息拂過耳廓,“我又不會吃了你。”
她的指尖順著後頸滑下,輕輕落在他的肩頭,隔著衣料輕輕按揉著:“這些日子練習累著了吧?看你這肩膀,都僵得像塊石頭。”
裴風咬著下唇,不敢說話。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那隻手的移動,從肩膀到手臂,再到手腕,每一次觸碰都帶著細微的戰慄,傳到心底,化作一片滾燙的慌亂。
他想躲,卻被比比東圈在懷裡和廊柱之間,退無可退。
比比東的身體貼著他的後背,隔著兩層衣料,他仍能感覺到那份屬於成年女性的柔軟與溫熱,還有那股不容忽視的、屬於封號鬥羅的威壓,像一張無形的網,將他牢牢罩住。
“老師……放開我吧。”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哀求,尾音都染上了哭腔,眼眶泛紅,看起來委屈又可憐。
比比東卻輕笑一聲,不僅沒放,反而低頭,在他耳尖輕輕吹了口氣:“就這麼怕我?”
溫熱的氣息讓裴風渾身一顫,耳尖瞬間紅得像要滴血。
他再也忍不住,猛地側身,用盡全力掙脫了比比東的束縛,踉蹌著退到三步開外,雙手抱在胸前,警惕地看著她,像只受驚的小鹿。
陽光落在他泛紅的臉頰和微腫的唇瓣上,那副又羞又惱的模樣,竟讓比比東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看著他,紫瞳裡的玩味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深沉的、近乎貪婪的光芒。
這株被她親手澆灌的蓮,終於長成了最動人的模樣,青澀中帶著誘惑,讓她忍不住想要……摘下來,獨自珍藏。
“好了,不逗你了。”比比東收斂了氣息,重新恢復了那副清冷威嚴的模樣,彷彿剛才那個帶著侵略性的人不是她。
“明日光翎會來帶你去獵取,今日早些休息。”
裴風低著頭,捏著裙襬的手指關節都泛白了,半晌才憋出一句:“是,老師。”
比比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轉身走進了偏殿。
直到那玄色的身影消失在門後,裴風才像脫力一般靠在廊柱上,大口喘著氣,心臟跳得像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滾燙滾燙的,又碰了碰被比比東碰過的後頸,那裡彷彿還殘留著她的溫度。
“瘋了……她一定是瘋了……”裴風低聲咒罵著,眼底卻掠過一絲慌亂。
他能感覺到,比比東對他的態度,早已超出了老師對弟子的界限。
那種帶著佔有慾的審視,那種不容拒絕的親近,像一張越收越緊的網,讓他快要喘不過氣來。
更讓他恐懼的是,自己這副身體,似乎真的在朝著女人的方向生長。
生命女神你到底有什麼惡趣味,還是隻是被神力所影響。
肩若削成,腰如約素,連聲音都帶著一種他自己都厭惡的柔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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