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伊戈爾的心中冒出一道冰冷至極的聲音。
彷彿任何,這句話一出現伊戈爾發現自己的內心不知何時鑽進了一縷邪神氣息。
邪神氣息沒有自我意識,邪神也不敢控制這縷氣息。因為邪神一但親自操縱這縷氣息必然被四神發現。
花了很大勁的邪神們將一縷自己的氣息,送進伊戈爾的體內,是希望能夠讓伊戈爾自我墮落。
畢竟伊戈爾的智慧祂們也有所耳聞,邪神們轉變了自己的想法,與其殺死伊戈爾,不如讓其為自己效力。
伊戈爾的自我控制能力極強,在察覺到體內的邪神氣息之後,他動動手指就湮滅了這一絲猶如無根之水的邪神氣息。
“我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吧,至少羅馬帝國不能分裂。說到底,我的超凡之眼需要汲取各種知識,越多越好。這樣超凡之眼也就越強。”
伊戈爾忍不住嘆息一聲,終究是實力弱了啊。面對四邪神花費很多掀起的災難中,他無力去抵擋。
畢竟,僅僅是成為序列者與超凡血脈擁有者的誘惑,沒有幾個人能夠抵抗。
更何況血族血脈,哦,不對。在紅月主宰降臨之後,應該就要稱為血族序列了。
只不過如今大多數血族都是血脈擁有者,並不是序列者。
因為黑暗生物要與超凡生命合作,他們不可能去殺死超凡生命調合魔藥。
而且再說了,現在是一個新的紀元,序列魔藥的配方需要改變,僅實驗這一項,就不知道要殺死多少超凡生命。
這時,布里肯踏著飛劍而來。飛劍是安尼巴萊的主意,作為穿越者的他,自然希望自己能夠踏著飛劍翱翔天空。
“有什麼事嗎布里肯?”伊戈爾有些疑惑他的到來。
在平時布里肯基本上都是待在自己的實驗室,很少出來。
“伊戈爾我有急事找你,我好像發現不得了的發現了。”布里肯神情振奮地說道。
降落到屋頂之後,布里肯並沒有坐下,而是直接開始講述。
“伊戈爾我跟你說,我在進行前皇帝交給我的航空戰列艦的研製任務時,我無意間發現了一個大發現。”
“陛下要求我將航空戰列艦能夠飛起來,同時外面要塗上各種圖案。”
“而問題就出現在圖案這裡。由於陛下要求我要好看的線條圖案,所以我就想到了將一些極其繁雜的法術模型刻印上去。”
“當我刻印繁雜的法術模型之後,法術模型居然啟用了。它居然自動釋放出了法術,只不過在釋放一場法術後,法術模型的圖案消失,那一塊刻畫了法術模型的鐵板融化了。”
布里肯激動的話語讓伊戈爾陷入了沉默。
“嗯,聽起來有些像符文啊。”伊戈爾想著,突然他注意到一個問題,或許能夠讓這場由四神掀起的災難死亡人數減少一點。
既然刻印在鐵板上的法術模型在接觸元素之力後,會自動釋放一個法術,那麼有沒有可能製造法術卷軸呢?
法術模型儲存在卷軸之中,哪怕是一個普通人也能夠使用。
只要卷軸的價格極低,人人都可以購買,那麼或許可以降低災難的死亡人數。
不過伊戈爾並不對法術卷軸抱多少希望,因為這場災難是多個勢力聯手發起進攻的,人類與精靈中可是有很多普通人的。
正因為他們是普通人,所以在面對襲擊時,大機率會慌張的,而一慌張就會出現各種意外,比如忘記使用卷軸等等。
“我好像有了點發現。”伊戈爾對布里肯說到。
“什麼發現?”對伊戈爾很崇拜的布里肯問道。
“既然法術模型在鐵板上臨摹,並接觸元素之力後,會自我釋放,那麼有沒有可能製造一個卷軸呢?”
“將法術模型封印在其中,遇到危機時只要開啟卷軸就能夠釋放法術,哪怕是普通人也可以。”
伊戈爾的提議著實不錯,順著他的想法,布里肯陷入了沉思。
看到他這副模樣,伊戈爾離開了樓頂,他要去實驗一下如何將法術模型封印在卷軸中。
而且他也要找哪種材質用來做卷軸最合適。
新紀元145年,年末。造價低廉的法術卷軸被伊戈爾研製出來,一箱箱的法術模型從烏爾的序列者工廠搬出,並銷售到世界各地。
得知法術卷軸是伊戈爾與布里肯研究出來的,凡人們對伊戈爾不禁虔誠祈禱起來。
希望伊戈爾能夠拿出更多能夠讓自己擁有自保能力的物品,他們不怕貴,只怕保不住自己的命。
面對某些人的祈禱,伊戈爾感受到了一絲信仰之力。遮蔽了實力還未恢復的四神注意之後,他將如同潺潺小溪般的信仰之力轉移到附屬世界的核心中。
伊戈爾順便也將信仰之力與附屬世界的核心,在神秘學上聯絡起來,讓日後所有他獲得的信仰之力,全部轉移到附屬世界之中。
“我僅僅只是把自身與赫爾墨斯,建立起了神秘學上的聯絡,居然就獲得了信仰之力,哪怕我現在不能動用。”
“但這也代表,我在未來必定可以竊取神靈的位格。畢竟我曾經的身份,被賦予了人間的智慧之神這一稱謂。”
……
此時,雲明的意識重新進入了沙盤世界,沒有了後顧之憂的他,開始觀察起沙盤世界內的執行。
觀察沙盤世界的運轉對他這個創世神很有幫助。
就在黑暗生物與墮落者在年末發動第一次大規模襲擊,導致上萬人喪生後,作為創世神的雲明敏銳地發現。
沙盤世界說不清道不明的命運,正在向著一個少年極速地湧去。
同時,創造了命運之網法術的伯尼艮本體,也察覺到了命運的絲線發生了劇烈波動。
“這好像是世界自動運轉的規則,邪神想要毀滅文明,只留下少許人,但世界不會允許邪神這麼做。”
“所以這應該是世界自救吧?”
伯尼艮與雲明在心中都想到了類似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