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不能殺不能殺...”
“不能殺？”
看著點頭如搗蒜的猴，蘇塵輕笑一聲說道：
“蕾娜有你作保，道爺也懶得跟她繼續計較。”
“但那隻天使...”
蘇塵掃視了一人一猴，神情稍稍收斂語氣漸漸下沉再次道：
“道爺不是沒給過她機會，是她自己不知道進退。”
“但凡其當時卸甲叩首，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現在，你們又一個兩個都擱這求情...”
看著蘇塵漸漸微闔的眸子，憐風在旁連忙出聲說道：
“道長...”
“道爺我是修道的，不是替誰放馬的。”
未等憐風開口辯解，蘇塵猛然睜開雙眸直勾勾望去。
一聲冷呵響起，將憐風的萬千話語重重打散。
面對蘇塵那雙鋒芒畢露、殺意凌然的目光，憐風也只得被迫微微垂首以示臣服。
即便心中有再多的不甘與解釋，也不敢與此時的蘇塵辯駁爭論。
一千多年的相處下來，她自認已經將蘇塵的性子摸個七七八八。
這種目光的出現，通常意味著蘇塵接下來即將大開殺戒。
果不其然！
憐風剛剛將目光與之錯開，便聽到蘇塵淡漠的說道：
“不殺她！道爺我恐道心不穩。”
看著被蘇塵一語逼退的憐風，猴嘆了口氣硬著頭皮說道：
“蘇小子...”
“你也覺得道爺是放馬的不成？”
面對替換憐風輪番上陣的猴，蘇塵同樣也沒甩什麼好臉色。
聽著蘇塵的話語，猴滿是尷尬的擺了擺手說道：
“打住，俺老孫可沒這個意思。”
“真·論放馬，也得由俺老孫這個弼馬溫來不是？”
看著自稱弼馬溫的猴，蘇塵也不由得笑出了聲來。
雖明知猴是來說情的，可還就偏偏防不住這隻猴。
猴的交際圈廣泛，不是沒有一定的道理。
就好比，現在...
猴見蘇塵被自己逗笑，緊跟著抓住機會說道：
“咱雖說不是放馬的，但這個馬你真得放一放。”
“她嘴裡的那些歪歪繞，俺老孫聽不懂。”
猴先是指了指一側的憐風，接著又湊上前拍了拍蘇塵再次說道：
“俺老孫說的放一放，也是為了你著想。”
“為了我？你還能說出放一放的話來？”
聽著猴毫不掩飾的說情，蘇塵輕笑一聲回道：
“若因放她這一馬，從而致使道爺我念頭不通、道心崩塌...”
“不就是害怕道心不穩嗎？俺老孫來幫你解決。”
猴拍著胸脯再三保證後，又湊到蘇塵耳邊小聲說道：
“你小子沒俺老孫這雙火眼金睛，又不會那什麼暗資訊讀取之術。
“不清楚前因後果也正常，你是不知道...”
聽著猴神神叨叨的話語，蘇塵微微瞥了猴一眼。
大有一副，我就靜靜看你表演的意思。
對蘇塵的這幅反應，猴也不在意繼而說道：
“自從那隻天使出事後，俺老孫的暗通訊都快被阿追那丫頭打爆了。”
“你來之後，俺老孫也趁機讀了一下那隻天使的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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